“那就晚上再去。”他問:“出了什麼事了?”
“沒什麼,就是分手了,有點不爽。”我說。
“恭喜你。”他笑著說。
“這個時候不應該安慰我嗎?”我皺著眉說。
“你傷心嗎?媽媽說分手沒有什麼不好,隻不過是失去了惹你生氣的人,而對方失去了一個愛他的人。總的來說你賺了。”他安慰我。
“嗯,我是賺了。我還賺了很多化妝品和很多衣服。”這麼想舒服多了。
“是吧。”他眯起眼睛微笑說。我猜這應該是假笑吧,他的嘴角一直在抽搐呢。
“想不想嗨一下。”我問。心裏的情感不發泄一下的話可是會憋出毛病的。什麼淑女的端莊優雅,紳士風度今天都死一邊去吧!老子要嗨起來!
昏暗的歌廳。喬晨曦乖巧的坐在一邊。與他成對比的我則是在一旁扯著嗓子唱歌:“拒絕黃,拒絕賭,拒絕黃賭毒!”
“愛情不是你想買,想買就能買!”
“一二三四,一二三四像首歌!”
“喬晨曦!幹杯!bilibili啊!”我舉起啤酒瓶子說。
“箐櫻,你真可怕。”他茫然的說:“而且我們到喝酒的年齡了嗎?”
“我都進歌廳了!還有什麼不敢做的。”我說。
“還是遵守規則比較安全。話說這周我們考完試就要表演話劇了,你台詞背熟了嗎?”他擔心的問。
“晚上回去就背。從今天開始我要努力學習!”我握拳說。
“嗯。”他說:“你可以隨時找我幫忙。我很閑的。”
“你這個樣子會不會忘記高考啊。”我問。他一向很隨性。
“已經和學校約定好了。考上全國最好的大學。”他說:“我可能會離開這個城市。”
“上大學真好啊。”我說。
“才不好。很無聊。”他說:“但是有的時候會碰有趣的人。”
“也是知道你們存在的人嗎?”我問。
“有信仰的人,還沒停止幻想的人,或是不同於人的異族。”他說。
“這個世界真大啊。”我說。
“很大。”他回應我:“而且,幻想的世界是無限大的。”
“異族都是什麼樣子的呢?”我坐在他旁邊問。
“你知道的血族,還有我們。黑色翅膀的惡魔。龍,人魚,精靈,神,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