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吵架了嗎?”尼科吉爾問我。
“我有什麼資格跟他吵架?我根本就沒有還手的餘地。”我沒好氣的說。他再提這個話題。我就把他轟出去。現在我可厲害了!
“你不好奇我為什麼在這兒嗎?”他把貓放到床上。
“您想在哪就在哪。”我說。人家蘭斯拉特舍不得殺你。想去哪裏是你的權力。
“真冷漠,這麼久不見就不能熱情一點?真讓人傷心。”他笑著說。他隨意坐在了我旁邊。
“我為什麼要對綁架過我的人熱情?”我說。
“我明白了,你是在怪我沒有完全把你綁走是嗎?”他抬起我的頭,對上他的視線。我無法反駁他。因為我被另一個結局吸引了。假如我和他走的話,就不會發生之後的事情。我眼中的蘭斯拉特或許還是一個讓我憧憬的存在。我說不定會喜歡上尼科吉爾,然後和他一起去向很遠的地方。不用顧及其他的人。他本來就是一個無拘無束的存在。而我是一隻期待飛遠的籠中鳥。
“都怪你。”我響起他對我說過的話。什麼棋盤上的王後之類的話。我現在還不是一隻籠中鳥?
“對不起,薇兒。”他誠懇的向我道歉。
“也怪我。”心懷憧憬。認不清自己的身份與能力。為什麼不問清楚?什麼看表現?都是屁話!沒有承諾與誓言,連約束都沒有。人家可以不在意的說:我對誰都一樣,是你自己誤會了。
“怎麼,後悔了?”他嘴角上揚:“現在跟我走也不晚。我不是來接你了嗎?”
“開什麼玩笑?蘭斯拉特會讓你帶我走?是不是上次他那把劍刺的你還不夠疼?”我懷疑的說。
“我和他又不會計較這種事?我們一直都是刺來刺去的,誰也沒占到什麼便宜。”他不在意的說。刺來刺去?你們在過家家嗎?像小孩子一樣。
“哦這樣啊。但是我很在意被您們奪來奪去。”我說。當人質也是很累的。
“而且,他不會再出現在你麵前了。”他的表情突然嚴肅了下來。
“他失去興趣了?準備扔掉我了?”我平靜的問。心裏還是有點難受。我是一個壞掉的玩具嗎?還不如活著的寵物。
“你應該明白,薇兒。”他停頓了一下繼續說:“他是一個國家權力的象征,有必須背負的使命。”
“哦。”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蘭斯拉特必須在吸血鬼獵人的軍隊麵前死去。他們才會善罷甘休,覺得吸血鬼王國的時代已經結束了。”他講述著蘭斯拉特的命運。聽說過,在西方的國家,作為戰敗方的國王會被絞死。蘭斯拉特也會死去。
還不如讓我在昨天就死去呢。我接受不了這個消息。但是想想,也跟我沒有關係了不是嗎?我也能好好的活下去。大概是個好消息吧,我自由了。我可以醒來了。隻是事情有點突然所以我有點接受不了。夢醒之後,去吃一頓甜食吧,大方的忘記這一切,好好活下去吧。
“我不想隱瞞你,這件事我很早就知道了。”尼科吉爾對我說。
“你應該知道,這很正常不是嗎?”我說。
“我是說,你們都事情。他早就計劃好了。從他把你從我手裏接走的那天開始。”他說。為什麼?在我聽不到他們對話的時候發什麼了什麼?尼科吉爾不是因為害怕天快亮了,再不決出勝負我就會被太陽燒成灰燼而放水的?
“那天我們做了一個交易。”尼科吉爾繼續說:“如果我輸給他,他就會把你交給我。反正爭奪一個即將毀滅的國家也沒有意思不是嗎?他作為國王落幕,而我能得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