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從現在開始,一言不發,會顯得更加奇怪。
所以他們必須保持交流,然後用另外的方式將想要告知的真正情況告訴對方。
一開始文未止並不知道桃花告訴自己“做的事會被修冥所知道”這個知道的程度在什麼地方。
可是經過一頓晚膳,更可以是一場對弈之後,文未止和戟遠他們幾乎可以肯定,隻要沒有白袍者看到自己,修冥隻能完整的了解到他們對對話。
僅僅隻是對對話的了解,都已經讓文未止都懷疑他是吧耳朵貼在了他們的身上。
不過,好再是經曆這場晚膳,文未止也在多次試探之後明白,她故意提到的自己的一些的失誤,修冥的表現都隻是非常的關心與擔心。
並不像是提前知道這些動作和這些事情發生的樣子。
所以文未止至少可以安心一件事,就是他們隻需要注意他們的對話,可通過一些別的方式告訴他們自己所知道的事情。
而為了不被修冥多加懷疑,文未止他們也不能完全避免談論一些事情。
若是太多刻意的避免,反倒是會讓人覺得可疑。
“戟遠師叔……”
聽到文未止開口,戟遠和白諾卿也相互看了一眼,然後點頭,看向文未止。
“我想試試我現在的身體恢複到了什麼狀態了,剛才修冥上尊也在桌上,希望我早日恢複,這樣我便可以隨他一起,去解開了‘藥尊’留下的那些卷軸。”
話雖然這麼著,可是文未止的表情卻不一樣,她衝著二人搖頭,表示自己的這些話並不是自己所想。
戟遠和白諾卿自然是配合的點頭。
然後開口道:“你倒是很有自信,我倒不認為你能過解開藥尊的所有卷軸,那卷被你解開的卷軸不定是被玄絲銀鱗鮫狐帶出去之後,那些密法鬆動也不定。”
戟遠的這句話,便足夠讓修冥緊張,
畢竟他們需要文未止就隻是希望她能夠解開桃花留下的卷軸,若是文未止真的如戟遠所,解開太初涅盤幽丹不過是巧合,那麼這個饒用處便沒有了。
所以,為了知道這一切到底是不是真的,修冥一定會很快來確認這件事。
但是同樣,這也是戟遠自己的懷疑。
文未止明白,然後指著自己,點點頭。
意思是自己的的確確可以解開所贏藥尊’留下的卷軸。
而她這樣的肯定,也讓戟遠徹底的明白,文未止她果然是知道了些什麼。
但是這樣的情況沒辦法直接告訴他們,隻能用各種動作表達。
左右看看,似乎也沒有什麼紙筆墨硯可以讓她寫出來。
白諾卿也知道不應該繼續保持沉默,這樣反倒引人懷疑,隨即也加入了討論:“不過,來奇怪,跟我們一起到太初之境的那玄絲銀鱗鮫狐卻不見了蹤跡……”
“不過也沒辦法,那玄絲銀鱗鮫狐盜走了這太初之境之中最為寶貴的東西,如今好不容易被抓到了,自然是要被關起來,就是這若沒有他的協助,我還真不敢太自信自己可以解開藥尊留下的卷軸。”
文未止這句話卻讓戟遠臉色一沉,趕緊擺擺手讓她不可這麼,雖然此刻還並不知道文未止到底知曉了些什麼,可是這句話多少顯得有些刻意了,她如此隻會讓修冥真的會懷疑玄絲銀鱗鮫狐在解開卷軸這件事上是否做了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