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年就過完了,這個年年玉柔倒是沒有怎麼過。她和年羹堯都不想看見年玉靜,而年羹堯那日聽了年遐齡之言,在心中更是對年遐齡厭惡至極。
年羹堯倒是沒有將年遐齡那日之言告訴年玉柔,更讓人感到詫異的是胤禛,胤禛居然沒有對年遐齡做任何事,這是連年羹堯都沒有想到。
倒不是胤禛寬容,更不是胤禛替年羹堯,或是年玉柔考慮。
而是胤禛那日醉酒之後,第二日不但連朝都沒有上,竟然連假都沒有告。康熙的斥責加之德妃的樣子,讓胤禛一時之間心灰意冷,將年遐齡之事遺忘了罷了。
十五的燈會,年玉柔都沒能出去,年羹堯本想帶著年玉柔,納蘭嫻雅和孩子們一起出去熱鬧熱鬧。
可是,年遐齡卻說年玉柔禁足不宜出門,非讓年羹堯他們帶著年玉靜,一來二鬧十五的燈會誰都未能去,而年羹堯和年遐齡更加開始前所未有的冷戰。
一早,年羹堯剛下朝,就和年希堯碰到一起。
“大哥。”年羹堯看著年希堯叫了一聲。
年希堯微微點頭,兩人行至僻靜些的地方,年希堯才看著年羹堯說道:“亮工,昨日之事你是不是太過分了,靜兒和柔兒之事畢竟沒有搞清楚。而且,不論怎麼說,靜兒都是阿瑪的女兒,咱們的妹妹啊。”
年玉靜昨日可憐兮兮,惺惺作態的姿勢讓年羹堯更加惡心,可偏偏引起了年希堯的憐惜。年希堯也知道昨日年羹堯在氣頭上,隻好今日,趁著下朝的間隙來勸勸。
“大哥,阿瑪哪裏還當咱們為親子,他的心中何嚐有過額娘的一點地位,心中隻有那個狐媚子和那個狐媚子生的女兒。”年羹堯沒好氣的看著年希堯說道。
年希堯的眉頭微皺,“亮工,此言又是如何說起的?阿瑪這些日子並沒有做什麼,其或亦非偏心靜兒,而是希望咱們和靜兒的關係別那般生疏。”
年羹堯冷哼了一聲,然後將那日年遐齡和年玉靜之言,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年希堯。
年希堯聽到之後,心中豈能不怒,年希堯最為長,和他們額娘的感情最為深厚。
而他們額娘若不是一個賢惠之人,怎麼會因為年玉靜之母氣成那個樣子,若是心腸毒辣之人,哪裏還能將自己的身子氣壞,讓年玉靜和年玉靜之母活著。
年希堯的臉色越發的難看,“亮工,你所言非虛?”
“自然,大哥,我何至於編造出這樣侮辱額娘之言。”年羹堯冷冷的說到。
年希堯算是徹底生氣了,直接看著年羹堯說道:“亮工,他敢這般侮辱額娘,還算什麼阿瑪。隻要不影響你的前程,日後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我日後會幫著你的。”
年羹堯還想寬慰年希堯兩句,年希堯就直接生氣的離開了,年羹堯也隻能向督察院走去。
年府
王嬤嬤受胤禛的囑托早早的就過去了,胤禛也交代王嬤嬤要好好用心教導年玉柔,胤禛心中打定主意,一定不能讓胤禎將年玉柔娶了去。
早上,年玉柔還睡得迷迷糊糊的,侍書就匆匆忙忙的進來,“格格,您快些起來吧,王嬤嬤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