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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夜明在十幾天之後離開了種子營地,在這幾天之中,他最重要的收獲就是可以與自己的家人們待在一起。
離別的時候雖然不舍,但是白夜明覺得反正隨時都能溜達回來,就也沒有那麼婆婆媽媽的。
為了避免引人注目,白鬆他們並沒有將白夜明送到營地的門口。在房間中道別後,白夜明就混在交換物資的隊伍裏溜了出去。
臨別前,白鬆又回到了他那有些木訥的人設,但最後總要說點什麼吧。最終他憋出了一句:“保重,兒子。”在幾個人促狹的目光中,末了兒,又憋出來了一句:“記得練功。”
白夜明啞然失笑,揮了揮手,就轉身離開了。
等他走後,白鬆歎了一口氣,兒子總算是長大了。邊上的龍澤看他還有些戚戚然的樣子,就上來摟住了白送的肩膀,安慰他說:“行了,鬆哥,你也別擔心了。我看夜明是個能惹事的主兒,但是肯定能活的得好好的。”
“去,什麼叫能惹事兒的主兒?您要是不會說話可以不說,沒人把你當個啞巴。”錢茜走上來白了龍澤一眼。
“嗨,我不就這麼打一比方麼。我就是想說明,咱們真不用擔心夜明。你想呀,咱們跟他這麼大的時候過的是什麼日子,剛從大山裏出來去獵人學校。打過幾隻狗龍,殺個大野豬王,就了不滴了。可是你們想想夜明,熔山龍身上保住了命,荒野求生了四年,帶著幾萬人殺了回來。你們還用擔心他?”
“這倒也是。”幾個人都點了點頭,確實夜明自從在種子船上落水之後,真真的變化頗大。
“而且我跟你們說,再等一段時間,鬆哥你就偷著樂去吧。”
“什麼事我還能偷著樂?”白鬆被龍澤這麼一說,有些大惑不解,不知道他這賣的是怎麼個關子。
“嘿嘿。”龍澤傻笑了幾聲,“你們想想,夜明說他荒野求生了四年,跟那個叫佳玉的小姑娘一起,什麼概念?”
“什麼概念?”
“還能什麼概念,就是那什麼的概念啊!”說著龍澤一臉怪笑,然後兩隻手握拳,兩個大拇指露在外麵。把拳麵對在一起,兩個大拇指不停的互按,嘴裏還發出“mua~mua~mua”的怪聲。
這下到是大家都明白他的意思了,錢茜啐了一聲:“猥瑣。”不過就緊接著陷入到了沉思之中。
夜明那孩子還在船上的時候,似乎就對佳玉那女孩子感興趣啊。而且那女孩長的也是天仙之姿,倒也是很好的人選。要說兩個人朝夕相處了四年,難免日久生情。這豈不是越想越有戲麼?
白鬆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看到這兒龍澤暗地裏算是緩了一口氣,總算是把離別的傷感給哄過去了。白鬆要是原地爆炸了誰也受不了。他會失控這件事最好先不要讓白夜明知道,那孩子肩膀上的擔子已經夠重的了。
白夜明在回去的路上,到是不敢忘了父親的教誨,好好練功。於是開始在心底默背複習蓄力法門。
白夜明中終於明白為什麼這個世界的公會和皇室等等大勢力能對武力進行這麼大範圍的壟斷。其根源就在於各種武道法門。
比如說,青山之前交給自己的【藏鋒】,就是法門中的一種。學會它能起到的效果就跟一個狩獵技能差不多,屬於錦上添花的東西。但是更重要的呼吸法門,也是各種武器的使用技巧和發力技巧,這都是各家各派的不傳之秘。
比如說大劍,白夜明之前說白了就是將大劍當做是一種工具,用自己的力量帶起大劍的鋒利度,然後去斬擊怪物。這其中跟大劍本身其實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它就是一個傳遞力量的媒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