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誰家孩子啊,在大馬路上不怕死啊。”“家長就不來管管嘛?”“我趕時間去上班啊,快滾開。”在車來車往的大馬路上,男孩神情恍惚的蹲在馬路中央,一動不動。
“寒酥,走,我帶你回家。”突然,有一個男孩對他伸出了手,牽著他離開了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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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寒酥,拿著你的書滾到後麵去睡。”講台上的女老師已經氣的臉都發紅了,所有同學也都盯著譚寒酥笑,剛剛他睡覺打呼嚕的聲音比老師講課的聲音都大。
“怎麼又夢到他了。”譚寒酥拿著書站在教室後麵,不停地想這個問題。
“叮鈴鈴,下課時間到了,老師同學們辛苦了。”
“好,今的課就先上到這,課代表來辦公室抱一下作業。你,譚寒酥一起過來。”完,講台上的女老師已經收拾好了書,一扭一扭地走出了教室,譚寒酥和課代表範思哲跟上了她,三人一前兩後走向了辦公室。
“思哲,這是今的作業,你拿去發了,辛苦你一下。”到了辦公室,女老師走到了自己辦公桌前,拿起一疊卷子給了那個叫範思哲的男生,後者接過試卷了句謝謝陶老師,就走了。
“譚寒酥,你要我你什麼好,你真的是越來越放肆了,我上課你都敢睡覺。”範思哲一走出辦公室,陶老師就坐到了自己的椅子上,對著譚寒酥
“我沒有,陶老師。”譚寒酥辯解到。
“沒有,你有沒有你心裏不知道嘛,嗯?還在這裏狡辯。不是我你譚寒酥,高一,高二你混過去了,都沒關係,但是現在你高三了,高三了。你看看你,別的同學都在為了自己的未來奮鬥,你呢,睡覺能有什麼大出息。”陶老師的嘴像機關槍一樣,不停地著,聽得譚寒酥有點頭痛。
“對不起,陶老師。”
“不用和我對不起。你該對你的父母,對你自己對不起。”陶敏完,見譚寒酥不話就讓他回到教室。
譚寒酥走在路上,隻覺得胸口發悶,呼吸不暢,突然他雙眼一黑,失去了知覺。
“譚寒酥,你在幹什麼。她可是你的老師。”迷迷糊糊中,譚寒酥聽到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他猛地一睜眼,發現自己的左手掐著陶敏將她提到了半空中,他隻感覺手上力量不足,一鬆手,陶敏就落到地上了。
“譚寒酥,你,咳咳咳,你太過分了。咳咳咳。”陶敏咳了幾聲,大口呼吸著空氣,看得出來譚寒酥打算至她於死地。
“對不起,陶老師,這不是我做的,請你原諒我。”但是看得出來,陶敏沒打算原諒他。
“差生就是差生,成績差品行也差。”“就是就是,連自己的老師都敢打。”“嘖嘖嘖,這種人怎麼可能出現在我們這個學校裏。”辦公室裏的老師,一言一語、嘰嘰喳喳聲地討論著,但是這個聲音仍然逃不過譚寒酥的耳朵,那種致命的窒息感又將他包圍了。
“姓名。”
“安修。”
“年齡。”
“十八歲。”
“知道自己幹了什麼嗎?”在無盡的黑暗裏,譚寒酥聽到了自己的聲音還有一個陌生的聲音,他睜開眼睛,看見了自己呆在一個房間裏,手上戴著一副手銬,對麵還坐著,正在做筆錄的警察。
“警察叔叔,我為什麼在這啊?”譚寒酥費解的盯著自己手上的手銬,然後又看著警察,希望他能給自己一個答複。
“你把你自己的老師差點掐死了,是老師們按住你然後報的警,才救了你老師一命。”警察淡定的道。
“那。。我的老師,她怎麼樣了?”譚寒酥問。
“嗬,她怎麼樣我不清楚,但是同學你有大麻煩了。你的老師們,以故意傷人罪告你,所以現在你隻能呆在這,哪都不能去。”完,那個警察起身走出房間,隻剩下譚寒酥一個人留在房間裏。
無聊,恐懼充斥著譚寒酥的心,老師們的所作所為讓他失望透頂。他閉上了眼,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這是哪?”譚寒酥站在一片黑暗中,四周都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
“終於見麵了,我的朋友。”黑暗中一個聲音傳來,那個聲音竟和譚寒酥的聲音一模一樣。。
“你是誰?”
“我是,和你共生在一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