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
潘巧蓉麵色驟變,暗道一聲不好。
自己已然夠謹慎,怕王牧玩裝死然後來個臨死反撲,特意在王牧死後幾分鍾才上前。
結果王牧忍得住,居然還沒死透。
現在兩人距離,隻有一個矽膠的距離,她不能將王牧一擊斃命,很容就會被王牧反殺。
就在這時,潘巧蓉經曆了人生中第二次難忘經曆,第一次是王牧唱國歌。
隻見在潘巧蓉目光中……
王牧瞧見潘巧蓉掏出刀刺自己,還是心髒部位,連忙做出避讓,向左一躲。
也恰恰是這一躲,王牧好死不死避開的位置,與潘巧蓉刺偏的位置同個方向。
一個躲,一個偏,距離差不多,正好矯正潘巧蓉刺偏。
噗嗤!
刀入血肉聲泛起,心髒被刺穿。
“額……”手中握著漆黑小刀,看著刀鋒不偏不倚正中王牧心髒,潘巧蓉懵逼了。
這也行???
若不是自己明確感受到,手中刀插心髒的緊實感,潘巧蓉簡直不敢相信眼前事實。
當場,潘巧蓉如臨夢幻:“原來……電影、電視上做的巧合,不傻逼啊,真的有可能發生。”
噗的兩聲。
回神過來的潘巧蓉,毫不猶豫拿刀在王牧心髒又捅了兩下,這才徹底安心下來,不顧形象,也沒去在意血漬,一屁股坐在王牧屍體旁。
惡寒感如潮退去,潘巧蓉詭異模樣恢複如常。
不過她的神色有些恍惚。
今晚發生的事情,簡直比得上她這活的二十幾年還精彩,充滿不可思議。
即便到了現在,潘巧蓉都有種做夢感,尤其是剛才的刀刺偏那事,把她給整懵了。
“剛才的是巧合嗎?”王牧死了,不用在緊繃,潘巧蓉有時間冷靜下來想剛才的事。
隨著靜下心一想。
“他好像叫了一聲。”潘巧蓉呢喃。
當時踉蹌刺偏,她顧著注意刀偏,以及注意王牧躲避,沒注意其他,現在仔細一想,那時候王牧躲避的時候好像自己發出了一聲“誒(ei)”的聲音。
“是被刀刺,驚嚇中不由自主發出的嗎,好像不是啊。”潘巧蓉自問自答。
仔細一想,王牧發出的好像不是“誒”(ei,第四聲),好像是第二聲調的“誒”,語氣輕微中還帶了點調皮,怎麼想都不像是驚嚇中發出的啊,倒像是玩心大起發出的。
好比如,有一群小夥伴,玩丟躲沙包。
小夥伴朝你丟沙包,你要去躲,而當你在扭屁股躲開的瞬間,就像為了炫耀一樣,你會很皮的發出一聲誒!
“難道……”
確定王牧發出的是第二聲調的誒,潘巧蓉想到個可能。
“他是覺得自己能躲掉?”
話音剛落,潘巧蓉直搖頭。
不對。
她記得很清楚,王牧是在自己刀偏後才躲的,並非刺出後就躲,所以……
“他是故意被我刺的?!”
想到這個可能,也是唯一可能,潘巧蓉抓狂。
開什麼玩笑,這世上哪有人會自己找捅的。
即便是有,那也是女人喜歡找捅,哪有男人喜歡找捅,關鍵這‘捅’跟王牧找的‘捅’也不是同一個捅啊。
“他到底為什麼要故意被我捅。”潘巧蓉自我發問。
結果,她的話問出瞬間。
“因為愛啊。”那一動不動,屍體都開始發涼的王牧,徒然抬頭。
同時刻,他的腦海中響起冰冷係統提示音。
叮!宿主被魘人一刀捅死,死亡點+2
因為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