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手中罐裝冰可樂，涼意從可樂傳入手心，孫航緩過神。
下一刻。
孫航慌忙放下可樂，忙站起：“謝謝先生的指點，不知先生你是……你來自哪裏。”
他的表情嚴肅，十分鄭重，就差來個抱拳回禮了。
原本孫航想要問王牧姓名，卻回想起王牧先前話語，明顯不想透露身份，當即換了個話題。
妙妙效仿孫航起身，目露尊敬：“先生你說的對，人有所為有所不為。”
“我可沒有指點什麼，隻是發幾句牢騷而已，是背負罵名一生，還是求那一世安生，那是你們的選擇，跟我無關。”
王牧搖了下頭。
“至於我來自哪裏，重要嗎，不重要，即便我說出來，你們也不知道那是哪裏。”
最後一句話，王牧沒有吹牛，沒有裝逼。
因為連他也不知道，自己前世地球在哪裏。
說這無意，聽著有意。
其話表達的意思，在孫航、妙妙耳中又是一番理解。
當即，孫航、妙妙臉色變了變。
兩人各自看向對方，眼中之意，不言而喻。
今天這是……撞大運了？
“先生。”孫航一副不想錯過機緣的神情，想跟王牧多交流交流。
然而，孫航想聊，王牧卻不想。
小雪差不多時間快回來了。
他不想讓王雪看到自己中二行為，多丟臉啊。
借著太極修煉法基礎介紹，王牧打斷孫航接下來話語，慢悠悠開口。
“今日之事，隻可會意不可言傳，你們悟性不錯，加以感悟，未來將是第九序列不可多得的棟梁，沒必要跟我一個路人費時間多交談。”
其意，溢於言表。
送客，不想在多談。
孫航、妙妙頓感可惜，看來這位前輩不喜歡被人打擾，今日舉動，可能隻是一時興起。
兩人朝著王牧報以感謝，掏出手機掃描桌前二維碼，結賬離開。
王牧沒有目送兩人離去，徑直掏出手機。
‘時間剛剛好，吹完牛逼，小雪差不多也該回來了。’
恰在這時。
“小牧。”
聲音是從飯館門口傳來。
王牧當即露出一抹笑容，轉身看向飯館外。
門口不遠處，一個身著南都高中重點班校服的十六七歲甜美少女走來。
少女有著典型模特身材，長相更是甜美，給予人乖巧可人感。
她掛著甜甜笑容，快步小跑向飯館，與孫航、妙妙擦肩而過，全然把所有人當空氣一樣。
眨眼間，甜美少女來到王牧麵前，微微一跳，撲入王牧懷中。
王牧含笑，張開雙臂，將少女穩穩抱住：“小雪，才半年沒見變高了啊，也變重了。”
兩人半年沒見，再見對方，煞是開心，全然沒注意到飯館外正離開的孫航、妙妙驚愕目光。
“孫航……我沒看錯吧，那是……王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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