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王牧一說,張紅、瑩瑩臉頰發燙,十分不好意思,眼中帶有歉意。
“王牧先生我們錯了,下次不敢了。”張紅見王牧身上染血:“對了,王牧先生,你雖然沒死,但是肯定受傷了,我帶你去醫院吧。”
瑩瑩在一旁猛點頭:“對對,我們帶你去醫院,都是我們不好,我們下次一定不再開快車了,你不用擔心醫藥費,這件事情我們的錯,我們全權負責。”
她們沒有選擇逃避,勇敢認錯,畢竟做錯事,就得認。
即便是前不久認為王牧死了,也是沒有選擇肇事逃跑。
對此,王牧笑了笑,像抹汗水一樣,抹去額頭血:“不用,我身體好著呢,沒事我先走了。”
一開始,王牧心裏是打定主意,如果兩女品行不行,自己不介意當個碰瓷的,多敲詐點,為民除害,如果品行不錯,那就算了。
最重要一點,如果繼續追究下去,到醫院去檢查,容易被發現自己被車撞怎麼會一點事情沒有,過於詭異,說不定會暴露係統。
“可你在流血啊。”瑩瑩擔憂目光
“沒事,正好今天我打算去獻血,這些血就當獻血了。”
“獻血也不是這麼獻的。”張紅回應。
“那你們錯了,我在醫院人送外號抽血泵,獻血必須用抽水泵來抽,抽到貧血為止,現在我的血遍布各大醫院,說不定你們親人去醫院輸的血都是我的血呢。”
說到這,王牧又補充了一句。
“實不相瞞,我造血功能吊的一匹,血很多,多到每天都要放血,受個傷貼的不是OK繃,而是姨媽巾,為的就是在傷口愈合前,多吸點血出來,我那些女性朋友都稱我為猩紅吸血鬼。”
“有時候我都在考慮,要不要去戰爭地區當醫護人員,充當人形血庫,走到哪獻血到哪,我給自己定了個小目標,讓自己的血有朝一日遍布全世界各大醫院,讓所有人輸血的人體內都流淌我的血。”
“我給自己的小目標取了個名字,叫血繼傳承。”
張紅與瑩瑩相互對視,有些哭笑不得。
為什麼一個獻血,給王牧先生說得像傳宗接代,人人都是你子孫,流淌有你的血。
盡管知道王牧說的是笑話,但是她們還是忍不住去想。
假如王牧先生真能實現目標,他絕對是世界上唯一一個可以理直氣壯指著隔壁鄰居孩子,對鄰居說“你孩子身上流淌有我的血”而不被打的“老王”了。
“王牧先生你真的沒事?別逞強啊,我之前看電視,可是聽專家說了,有的人被車撞,哪怕看著沒受傷,其實已經受了內傷,那更麻煩的。”
出於良心、關心,瑩瑩還是想要拉著王牧去醫院檢查。
張紅同樣伸手拉王平要上車去醫院。
“對啊,內傷不及時發現,比外傷更危險。”
“我真沒事啊,老妹兒你們別老是聽信那些所謂的專家,那都是假的。”王平說著,手臂不著痕跡從兩女手中掙脫。
旋即,王牧拍了拍兩女肩膀,擺出認真臉,語重心長說道。
“在我老家有這麼一句俗語,把專家放在馬桶上,專家會拉屎,可如果把專家腦袋割下來,專家就不會拉屎了,由此可得出結論,專家腦袋裏裝的是屎。
拉著王牧的張紅、瑩瑩嘴巴微張,微愣在那。
這話……邏輯清晰……好像沒毛病啊。
趁著兩女愣神,王牧不在久留,衝著兩女揮了揮手,快步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