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看來,其實,挺冷清的。
這裏是一個空中樓閣的主題餐廳,整個餐廳都在一個玻璃球裏麵,玻璃球在高樓大廈之上,可以看到整個南城市的風景。
我也是第一發現南城市竟然這麼美麗?玻璃球裏閃爍著七彩的光芒,播放著唯美的音樂。
方子卿翻閱著菜單,問我道:“你跟我出來吃飯,你老公會說你嗎?”
我低頭笑而不語。
他瞧著我這樣,更是來了興致問道:“你這個老公很是神秘的,連米主播,與你同住一室的人,都不知道你結婚了?
真不知道陸天宇是怎麼知道的?我聽子怡說,是陸天宇告訴她,你結婚的事情?”
是了,這世界上知道我結婚的人,也隻有陸天宇一個人了。
這一刻,我真想告訴方子卿說:“陸天宇就是我老公,方董,您別相信他,別幫他,別把妹妹嫁給他。”
這樣,陸天宇跟方子怡就徹底的完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
我竟然才說不出口,喬氏偷稅漏稅的不足以讓喬華繩之於法,但是方子卿給陸天宇的這份資料是可以的。
是我讓他去走法律路線的,現在他有了證據是不是就可以起訴喬華了?是不是就可以為自己以及在那場車禍中遇害的人們討回一個公道呢?
我說:“你們怎麼都對我的老公比較感興趣啊?實質上,我想,我們很快就要離婚了。”
“離婚?原因?”
“因為,性格不合適。”
“什麼時候結的婚?”
“快半年了!”
“閃婚?”
“嗯!”他問一句,我答一句,這幾個問題,我基本都是實話,他追問道:“那當初是為什麼要閃婚呢?”
我跟陸天宇相識在春天,在秋天的時候就領取了結婚證,就是半年時間從相識到相知相愛,然後就結婚了。
具體的原因,我自己也並未深究,我想主要是三個方麵的原因。
第一:當時我的工作情況很糟糕。
當年去青年雜誌社上班,轉型做編輯,其實跟我是徐南風,寫過知名小說,是有關係的,所以人家聘用我,看中的是我的名氣。
但是當時雖然我也是從事文字工作,卻並沒有出什麼作品,所以我唯一值錢的地方並沒有發揮優勢,後來之所以留下我,是我的確勝任了那份工作。
然而,幾年之後,當年的光輝漸漸地淡去,同事們對於我的學曆就越發耿耿於懷了,在工作上,我承受了很大的排擠。
第二:我媽媽的病情反複無常。
她雖然成為了植物人,但是不是完全的腦死亡,醫生說,醒過來的幾率還是很大,有的時候會有反應。
比如身體抽筋,吐白沫之類的特殊情況,每次遇見這個我就需要花費大量的金錢去購買昂貴的藥品,穩定情況。
我的工資大部分都是用來付醫藥費的,在認識陸天宇之前,我住的還是半地下室,每天早上五點起床,晚上十二點睡覺。
反反複複,我都不敢生病,因為隻要我一生病,我可能就沒有錢付醫藥費了。
第三:陸天宇對我真的很好,而且在他的身上,我偶爾可以找到莫一路的影子。
當時我們雜誌社得知他從美國回國的事情,就想方設法地想要采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