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董事咬了咬牙關,並沒有說話,隻是低下頭來用餘光掃視著屋子裏可以裝納得下人的地方。
“你好像很著急自己的兒子啊?”向雲深看見這老狐狸不理會自己,一條妙計喜上心頭。
“哎,可惜了這麼好的少年就這樣被你這不敢說實話的老爸給糟蹋了,真是暴殄天物啊。”
向雲深知道本來王董事就沒打算好好地和自己談,就覺得把他的寶貝兒子換一個地方真是一個明確的選擇。
誰知道這家夥會不會因為看見兒子著急了就說一些話搪塞自己?
“你把我兒子放哪了?”王董事雖然心裏的怒氣依舊在翻滾,可是自己的身家性命和自己寶貝兒子還在眼前這個人的手上,天知道他會不會因為自己的哪句話而不開心,就這樣把自己的兒子給毀了!
“哎呦,我說王董事您也不是不知道我們的君總脾氣不好是出了名的,您不會以為我把您的兒子帶過來隻是為了和你談家常吧?”
向雲深收起臉上的嬉笑,臉色暗的就像是一張被上了黑色油彩的紙張,一陰一暗。
“快說,洛曉依在哪裏!”
向雲深的一聲厲喝讓王董事的頭皮發怵,王董事不是不知道如果自己一味的僵持下去,很有可能自己的兒子就會被向雲深給不知不覺地解決掉,畢竟他身後的那個君少初不是吃素的。
王董事的身體由於驚嚇不停地哆嗦,呼吸漸漸地加重,嘴角不時的抽搐,仿佛是下一刻就要氣絕身亡。
救兒子?說出來?王董事的心思一直徘徊在說與不說之間。
向雲深看到了這個老狐狸的算計的眼光,心裏想也許自己的計策生效了。對這種賤骨頭的人來說最好是讓他隻吃罰酒,不然他哪裏肯說實話!
“我說王董事,不管你背後還有什麼人,也不管你背後的後台有多麼硬朗,我隻能說你要是沒了兒子,沒了家庭,那你就什麼都沒有了,你不會傻到去為了一個不值得的人而間接害死自己的兒子吧?”
的卻如此,向雲深的話正中要害,是救兒子,還是不放洛曉依,他始終左右徘徊……
眼看著向雲深的計策就要得手了,可那個老不死的居然從口中吐出三個字:“不知道。”
向雲深氣的暴跳如雷!明明就是知道,剛才還在衡量利弊,怎麼可能一下子就不知道了。
向雲深徑直走到王董事身邊甩了一個大耳瓜子。
“快說!洛曉依在哪裏?”向雲深抓住王董事的衣領,那個矮胖的王董事像一隻被拴住的蛤蟆吊在半空之中。
可是顯然,王董事在吃了這一耳光之後,仍然不打算說什麼出來。
“我不知道。”
“你!”向雲深青筋暴起,一把甩出了手裏的人,生氣道:“壓下去,關起來!”
“是!”聽到向雲深的命令,兩個身型高大的男人把眼前的這個男人從向雲深的視線裏帶走。
向雲深皺著眉頭看向窗外的遠方,眼睛裏由擔憂轉為一絲絲的害怕,真怕就這樣再也見不到洛曉依了。
雖然王董事的事情並沒有多大進展,可是向雲深隱隱約約覺得會有一些事情發生,離開金鑾的時候,特意囑咐自己的手下一定要把王董事關在那個地方,而且要有人輪番值守。
“那邊怎麼樣?”君少初站在房間裏,昏暗的燈光隨著不穩定的電壓一閃一閃,襯得君少初的臉上冷漠之中帶著些許猙獰。
這樣的君少初就像是一個要屠殺叛賊的王者,冷血殘酷。
向雲深推開一扇破舊的房門走了進來,看著一臉愁容的君少初也是無奈的聳了聳肩,長歎一聲氣。
“沒有,那老家夥還是什麼都不肯說,就算是我們的手上有他的兒子,他也還是不肯說。真不知道到底他在掩護什麼人,而這些人會比這個有血緣關係的兒子還要親。”
君少初雖然知道這樣的結局是有可能發生的,可當他真知道自己還是無法獲得洛曉依的消息的時候,臉上悲傷地情緒無以複加。
“我們接下來怎麼做?”
短暫的沉默後,君少初開口道:“那個老狐狸現在在我們手裏,我們就把他好好關起來。如果他還有同夥,那外邊的人聯係不上他自然就會找他的兒子做人質,逼他就範。所以他的兒子也必須在我們的掌控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