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樸鬆宗的男孩非常爭氣,資質優異,修煉速度在樸鬆宗一直一路遙遙領先,很多人都隻能望其項背,為此,家族也是水漲船高得到了不少的好處。
不過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
就在男孩兒問鼎人間巔峰之時,卻不幸傷殘,至今昏迷不醒,已經變成了一個廢人!”
說到這裏,老者的眼淚不知不覺的流了下來,顯然是為自己家族的不幸十分傷心,如今說到痛處,自然是潸然淚下。
張文也不是鐵石心腸之人,感覺很不是滋味,安慰道:“事已至此,傷心也是無用,還是看開些比較好。對了!為何那名男孩兒怎麼會無緣無故的成了廢人呢?”
田野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和鼻子下麵的粘稠之物後,說道:“北龍州煉器宗的試煉秘境前輩應該知道吧?”
“知道!”張文點點頭,自己當初還參加過這個試煉,當然是一清二楚。
“就是那次選拔賽,也不知道這孩子是怎麼回事,曆盡千辛萬苦走到了比試的最後一層,上了天台。可是偏偏被人絞碎了識海,傳送了出來,至今還是殘廢一個。”
聽到這裏,張文感覺有點觸頭,似乎有些猜到了這名男孩的名字,不會是被自己幹掉的那位吧?自己和樸鬆宗有過幾次過節,一次是魚雙丹師帶的兩名長老,都被自己所斬殺,這件事情應該沒有人知道。
另外一件事情就是樸鬆宗的田向,在爭奪名額的天台之上,當時被自己絞碎識海,最後傳送出去。
“那名男子叫什麼名字?”張文雖然很懷疑,但是總想問個明白。
“哎!??????那是小侄,性田,單名一個向!”
田野說者無意,可是張文下意識的向後退了半步,心說,這說來說去還說到了自己頭上,鬧了半天這愛慕古依依的田向就是老者所說的天才呀?說了半天自己豈不是成了罪魁禍首?張文一陣無語。
為了不讓自己尷尬,張文想問問田野來此想要幹些什麼,為了彌補老者的痛苦,自己到時可以隨手幫助一二。
“你們如今來此又是為何?”現在張文的聲音又和藹了很多。
“我們如今是走投無路,不少的家族都知道,田氏家族已經不再被樸鬆宗過關照,都開始惦記我們這塊肥肉,這些家族經常聯合起來偷襲我們家族之人,死傷已經成了天文數字。如今想要挽回這個局麵,隻有尋找當年的田密,十幾年過去了,相信田密也應該成長起來,當然,更希望這丫頭能夠還活著。
聽聞妖界這邊出現了一些異寶,又魔宗修士參與,我們家族商議,最後決定拿出所有的積蓄來,乘坐傳送陣到妖界,尋找田密,這是家族唯一的希望。”
說到這裏張文已經完全明白了田野的動機,同時也在打算著如何幫助這個家族,當年絞殺田向是一回事,因為這小子該死,誰讓他想要算計自己呢?可是自己幫助這個老者,是自己的心軟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