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有些猜測,但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一股之氣衝撞著時緒緒的腦海之中,她喉嚨一燒,有一些哽咽的說不出話。霧氣氤氳成了水珠,順著臉頰輕輕滑落。看著她哭起來,鍾季川不明所以,一時間慌了手腳。他不懂得怎麼安慰人,無措的樣子看的時緒緒一下子又笑了起來。
“好了,我沒事了。”
“既然沒事,剛剛哭什麼。”
鍾季川最不願意看見的就是時緒緒落淚的樣子了,說話的語氣不又有一些重了起來。
啊哦,某人生氣了。
她拉住他的袖子,輕輕晃著,“我錯了,季川。剛剛不是故意的。”
她知道鍾季川總是拿撒嬌的她沒轍。
“那你倒是說說看,你錯在哪了?”鍾季川心裏麵對於時緒緒的態度很是滿意,眼中有一抹笑意閃過,但是麵上卻沒有絲毫表情。
“我不該哭。”她撣起下巴,看著他的一臉,心底卻背著鍾季川,打起了小九九。
“恩。”
她的手指在鍾季川的身上到處的滑來滑去,看上去不安分極了。
鍾季川看著她這樣一幅樣子,咬著牙,一個反身將她壓在身下,切齒的說:“你給我安分一點!”說著,拉下她摟著自己脖子的手。
但是時緒緒依舊是不為所動,她像隻八爪魚一樣的纏著他,纏的他膽戰心驚。
鍾季川一動不動,看上去頗為滑稽,就怕時緒緒突然一動,他的冷靜立即崩潰。
時緒緒看見鍾季川這一副模樣,絲毫沒有照著鍾季川話語的意思住手,反而嘿嘿一笑,很是壞心眼的湊到他的耳邊,吹了一口氣。
女人馨軟的身體逐漸靠近,鍾季川的身體僵住了,隨後反手一弄,時緒緒整個身體被他按在了身下。
鍾季川狹眸,下意識得躲避,時緒緒卻絲毫不怕他,卻死死得摟住了他的脖子,不讓他躲閃。
她吻得發狠,然而卻並沒有什麼技巧,青澀至極,甚至是那麼笨拙。
僅憑著身體內洶洶燃氣的欲念趨勢,著了魔一般得蹂躪著他冰冷的薄唇,牙尖啃咬著他的唇瓣,炙熱的鼻息一下子熨燙了他的呼吸。
他向來自侍自控力好的不得了,可如今,卻也經不起她這般挑撥。
“女人,我警告過你,不要玩火的。”
他眼眸極深,看著時緒緒的眼神危險極了。
時緒緒猛然感到了一股被野獸盯上的寒意,但是眨眼之間,她又笑意盈盈,絲毫是不怕鍾季川的模樣。
這一副得意至極的樣子,讓鍾季川看著她,心裏麵有些無可奈何。
但是表麵上,他仍舊是不動聲色,看著時緒緒的目光帶著一點點的寒星。
他極力壓抑住自己心頭的念頭,靜靜的看著尾巴幾乎都要翹到天上去了的時緒緒。
“我可是懷孕了,你才不能對我做什麼!”
她裝的像模像樣,逼真極了,看著鍾季川的眼神還不忘記示威了一下。
鍾季川嗬嗬一笑,製住了她的手腕。
“那麼,你知不知道一件事情。”
他話語之中帶著一些顯而易見的危險,讓時緒緒的心頭一冷。
“知道--知道什麼?!”
“過了三個月之後,就可以了。”
他臉上掛著了然的笑意,看著時緒緒呆若木雞的臉龐,心下隻覺得好笑。
果然啊,這個女人。
他最愛上雖然這樣子說,但是也沒有去作弄時緒緒,說了幾句話之後,就放開了自己的手。
看著鍾季川這樣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時緒緒的心中反而居然還有一點不是滋味了起來。
“怎麼,看來你似乎很期待?”
鍾季川挑了挑眉頭,看著時緒緒,慢慢問道。
“才沒有!”
時緒緒撇過頭去,這樣說道。
一夜無眠。
第二天清晨,窗外的鳥兒嘰嘰喳喳的叫著,時緒緒翻了一個身,果不其然,摸了一個空。
鍾季川這兩天的動作奇怪極了,早上出去的這麼早,這讓時緒緒的心裏有一抹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