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見少主!”
石門裏麵,十幾個身穿黑袍,頭發花白的老者圍在一個黑色的龐然大物交頭接耳,見她走進來,麵色一喜,趕緊對著她行禮。
上官璟妍似乎習慣了一切 對著他們擺了擺手直徑往那黑色的龐然大物走去。
等走進一看,那黑色的龐然大物是黑鐵所鑄,
身管、藥室、炮尾組構造成,儼然就是一副炮車的模樣。
“少主,屬下等按照你所示,將這怪物推至後山,在加上石弾等作為配耳發射,效果甚好。若將這怪物用在戰場上的話,必定戰無不勝。我南蠻一族重現天日指日可待。”
為首的花白老者一臉的精明,細小的眼睛裏流露出來滿滿的邪惡的光芒,撫摸著炮車自言自語。
若此物能為他南蠻一族某得天下,也不枉耗費他們這幾年的光陰。
上官璟妍顫顫巍巍的伸出手撫摸著冰冷的龐然大物,平靜的眸子裏一閃而過的驚豔,沒想到真的鑄成了。
五年前,她隨自己的父親去白丞相府參見壽宴,宴會上無聊至極,她便一個人偷偷的跑到丞相府的西邊假山上玩耍。
本想在假山上睡上一覺,不想卻發現了寄養在丞相府的醜女白芷溪一個人偷偷摸摸的躲在假山縫裏。
她一時好奇便探頭看了一下,就看見她畫得此物,還聽見她與她身邊的小丫鬟絮絮叨叨的討論著這個怪物的用途。
聽及許,她內心一片駭然,她沒想到白芷溪竟然是裝傻騙天下的人,還想稱霸天下。
可天生好勝心強的她絕不允許自己從小背負的使命就這樣被一個庶女踐踏,她一定要得到此物助她南蠻的後人重見天日。
鬼迷心竅的驅使下,她搬起身旁的大石砸向石縫裏白芷溪主仆二人,仗著她武功不弱奪了白芷溪手裏的圖紙逃回宴會廳。
事後的第三天,她聽見自己的父親說丞相的壽宴上闖入了賊人,殺了府上一個丫鬟。那癡傻醜貌的庶女因目睹一切而被殺手拋入河裏,幸得被丞相夫人所救,撿回了一條小命。
不過,醒來後的庶女更傻了,甚至不記得自己所做的一切。
如此,她才放心不少。
她拿到圖紙後便交給了南蠻一族的後人,命他們按照此圖打造出來,不想著一造便是五年之久。
好在她成功了,她定會奪得屬於她的一切,包括人和天下。
上官璟妍站在炮車旁邊渾身散發懾人冰冷的王者氣息,壓製得密室裏的人大氣也不敢出絲毫。
“少主對此物可有不滿之處?”
見她這副模樣,先前的老者小心翼翼的打破平靜問道,眸色裏盡顯尊敬。
上官璟妍是南蠻皇室血脈遺留的唯一公主,因當年南蠻一族被鳳女收複在南疆麾下,他們這些手下不甘,便帶年幼的太子逃跑出來,潛伏在東郡數百年,為的就是替南蠻一族報仇雪恨。
而上官太尉雖然也是南蠻皇室的後人,卻沒有他女兒聰明睿智,狠厲果決,手段更是不及上官璟妍一分。
他們這些手下對他自然不服。
可唯獨對這個看似天真爛漫的少女,實則足智多謀,心狠手辣的少主頗為尊重。
“甚是滿意,也不枉我們這些年耗費了如此大的心血。如今天下形勢岌岌可危,正是我南蠻一族複出的好時機。就讓這些愚蠢的人享受短短幾月平靜日子吧!”
上官璟妍冷然的勾起唇角,臉上漠然一片冰冷,密室裏的急驟降下幾分,寒冬臘月天的溫度亦不過如此。
“少主,這怪物可有名字?”
名字?
“名喚炮車吧。”
她記得白芷溪在昏倒之前說了此物的名字,眼下看來竟是如此貼切。
“炮車,好名字,叫此物如此名字簡直就是完美無缺。”
一旁站在的另一名老者摸著花白的胡須,理所當然的點點頭。
此物耗盡他們畢生的精力,若真的投入到戰場裏,必定是天下間獨一無二的殺手鐧。
天下遲早還是屬於他們南蠻一族的。
“少主,聽聞太子殿下娶了側妃,要不要老夫派人...”
頭發花白的老者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姿勢,眼裏盡是一片狠厲。
“無妨。告訴司徒國舅,東郡國的皇上可適時的醒了,本小姐還等著他主持本小姐與太子殿下的大婚呢?至於司徒蘭……畢竟是我名義上婆婆,本小姐大發慈悲一次赦免了她的罪。若再有下一次絕不輕饒。”
竟敢明目張膽的指使東方辰利用自己,如今她不過被人悔了清白就妄想讓東方辰不娶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