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金玉卻翻身將他壓在身下,媚笑著說:“既然要讓朱董滿意盡興,那不如讓我來操作,你就躺著享受吧。不過,為了更刺激,我想蒙著你的眼睛,有性專家說,在黑暗中靠感覺進行,會更銷魂勾魄。”

朱華文沒想到她那麼多花招,雖然有些狐疑,但估計她不會下什麼毒手的,畢竟她是有求於自己。

於是就邪惡地笑著:“好啊,我等著你來折磨我。”

金玉陰陰一笑,給他係上一條黑色手絹。

朱華文眼前一黑,什麼都看不到,剛才喝下去的酒,酒氣開始上湧,他腦袋有些迷糊,然後聽到一陣窸窣響,跟著身體被人壓著,一股茉莉香氣鑽進鼻孔……

事情結束後,他的身體還在顫栗著,那種無法形容的快感,讓他一直不願意起來,就這樣躺著細細地回味。

果然是躺著不動任人操作,比自己主動更銷魂入味。

隻是,都過了很久,還不見金玉躺在自己身邊,和自己同床共枕睡覺的?

朱華文心裏奇怪,就一把扯開蒙眼的手絹,翻身起來,卻發現,係著浴巾的金玉坐在房間的桌子前,手裏好像拿著什麼東西。

朱華文有些詫異,問:“金玉,你在幹嘛,怎麼不過來陪我睡覺?”

金玉沒有回頭,背對著他,口氣冷冷的:“朱董,剛才你可滿足?”

“剛才確實過癮,我還沒回味夠呢,來,再來一次。”

金玉一聲冷笑,這個癮蟲,還想再來,做夢吧。

她答非所問:“朱董,既然你滿足了,那你答應我的事,可要兌現。”

朱華文見她沒過來陪自己,有些惱火,聲音都變得冷嚴:“我說過,你陪我一晚,我就答應支持你當選總裁,一晚意味著什麼你應該很清楚,你隻給我一次怎麼夠,我還要,你過來!”

“朱董你年紀都不小了,有那麼好的精力嗎?”

“你不知道我來之前吃過補藥的嗎?像你這麼漂亮聰明的女人,我隻睡一次,豈不是很吃虧?”

金玉真想破口大罵,這個臭不要臉的無恥家夥!

她側過身子,把手中夾著套套舉起來,微微冷笑:“朱華文,你看清楚我手裏的是什麼?這就是你剛才留下來的子孫!如果,我現在打電話給警察,說你剛才強奸我,你說你會不會身敗名裂,還要進監獄蹲上幾年?”

朱華文霎時間全身冰冷!這個金玉果然心機陰沉!

他應對也快:“今晚的事情你情我願,怎麼可能說我強奸你?”

“是嗎,這都是你的說辭,法律上規定,違背女性意願強行與其發生關係,視為強奸。我可以跟警察說剛才我並不願意,並且留下你的證據,你說警察相信你還是相信我?就算不相信,我向法院起訴你,然後再找媒體大肆宣傳,到時看你損失大還是我損失大!我金玉單身一人,我不在乎什麼名聲地位,但你不一樣,你有地位有名譽有聲望,還是政協委員,隻要我報警,你現在所有的一切就會消失,你敢不敢賭一把?”

朱華文還真不敢賭啊,他哼一聲說:“你這是在要挾嗎?”

“不敢。隻是跟朱董做個交易。希望到時總裁選舉,你能支持我。當然,你的好處也不會少,人事部、市場部的負責人可以由你安排。如果你非得倒向莫梓期,我唯有拿著手中的小蝌蚪找警察哭去。”

朱華文心裏盤算著,支持她能換來兩大核心部門的管控權,並且今晚自己還睡了她一次,雖然她不再提起原來承諾的五千萬讚助金,但無論如何,他都是賺了。隻是,氣不順而已。

他深深地抽口氣,壓下那口憤懣,冷冷地說:“可以。”然後穿上衣服,摔門而去。

看見朱華文離開後,金玉暗暗鬆口氣。她走到衣櫃前,一把拉開櫃門,一個裹著浴巾的跟她身高相同、同樣是短發的女子走出來。

金玉把一張支票遞給她:“這是你的報酬。今晚的事情,絕對不能透露半句。”

那個女子拿過支票後就離開。

原來,她一早安排一個跟她差不多身高的女子藏在衣櫃裏。

在她蒙住朱華文的眼睛後,她就悄悄地閃在一邊,而衣櫃裏的女子就走出來,坐在朱華文身上。朱華文喝下去的紅酒沒毒,但放了迷藥,致使他的腦袋昏昏沉沉的,他還以為是情欲高漲所致。

而這女子跟金玉一樣,噴了茉莉花的香水,並且在過程她一直沉默,這才使朱華文以為跟自己親密接觸的是金玉!

金玉本來想跟提馬坦白的,但提馬過於激動氣憤,根本不聽她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