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替許文婭話,大多數都是都在在許文婭這裏看過病的。
就算沒看過病的,也聽了許文婭普及的衛生知識,這樣能減少婦女同誌們帶下不舒服的問題。
可以,生產隊不少的婦女同誌都站在許文婭這邊。
加上許文婭表現出來的乖巧,時不時做點好吃的送到地裏來,多麼孝順的孩子。
周招娣的風評就不是那麼好了,畢竟周招娣時常打孩子大家都有所耳聞。
不過棍底下出孝子,孩子犯了錯打孩子很正常,但是如果孩子沒錯還打孩子性質就不一樣了。
許建成被這些七大姑八大姨一陣數落,有種這些人才是二丫的親人,他就是一個惡人。
許建成真是頭疼啊。
也知道許文婭在村裏的人緣好,尤其是女同誌。
女同誌嘮叨起來惹不起,惹不起。
許建成憋著一股氣,幹到了中午,尤其是頂著著婦女同誌們譴責的眼神,許建成無語問。
這個周招娣一不鬧出點事情來,大概就渾身不舒服吧。
之前周招娣從娘家回來了,許建成就跟周招娣約法三章了,少打孩子,不要嬌慣許嘉誌,現在要撕了二丫的作業給孩子疊紙飛機。
咋不上呢。
至於最後的越發三章,就是嶽父的壽禮不能多給,家裏沒錢。
周招娣可是在娘家吃了很多的苦和白眼,連連點頭就同意了。
還是在家裏舒服。
可是許建成沒想到,這才安穩了幾又鬧出了事情。
二丫那不是一個輕易哭的丫頭,就算是搶救人的時候,都是一臉鎮定,很難把她當成孩子。
現在哭哭啼啼委屈來找他,許建成的心裏很愧疚。
相比於調皮搗蛋的兒子,二女兒帶給自己的榮耀不是一點半點的。
自從二丫拜了城裏大夫為師傅之後,之後又陸續開始慢慢看病了。
積累了一些名聲,而且找她的婦女同誌很多。
不好意思讓李醫生看的病都來找許文婭。
雖然不知道二丫一個姑娘怎麼就對婦女同誌的病這麼清楚,不過這樣子是專業的。
現在村裏人看到他都是很客氣的,他們家要出一個大醫生了。
許建成扛著鋤頭回家,剛走到院子就看到許嘉誌跟扭麻花一樣在周招娣的懷裏扭著。
都多大,馬上都要上學了,還這樣。
周招娣拿著帕子給許嘉誌擦鼻涕,一臉慈祥。
不知道為什麼,許建成的心火一直不停地拱,重重地扔下了鋤頭,隨手撿起院子裏的藤條,拉過許嘉誌,對著許嘉誌的屁股就是一頓抽。
“讓你蠻橫,還要把你姐的本子撕了,紙飛機。”
“紙飛機,我看你是想上。”
“哇哇……”許嘉誌感覺到了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頓時撕心裂肺地哭起來。
周招娣腦袋懵了一下,反應過來,尖叫道“許建成,你幹什麼?”
著要從許建成的手裏搶過兒子,看到兒子屁股上被抽的紅印子,頓時心如刀絞。
猶如護崽的母獅子一樣,凶悍地朝許建成撲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