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輕落開始心疼自己的夫君了,可是又有什麼辦法呢?這世上能坑的了羲澤的隻有慕攸寧,其它人就隻有被他坑的份。
她默默的收起了丹藥,就聽外麵傳來聲音:“來了,太子殿下過來了,咱們要不要擋一擋?”
眾人互相看了幾眼,最後還是靈歌還是發了話:“刁難就不必了,就讓太子殿下做幾首催妝詩吧。”
“好。”
眾人同意,紛紛堵在了門口。
慕攸寧坐在內室裏,聽著羲澤做著催妝詩,那低醇清悅的聲音徐徐傳來,落在她耳中好似纏纏綿綿的線,把她的心都裹了起來。
不得不,這是慕攸寧頭一次聽羲澤作詩,這倒是讓她想起當年他們第一次相見的時候。
那時候的羲澤穿著一襲白衣,溫潤如玉,俊美儒雅,就像個滿腹才華的傻書生。
想到這些,慕攸寧的唇角不自覺的彎了彎,就聽外麵傳來一陣喝彩聲,卻是羲澤的催妝詩得到了大家的讚賞。
眾人不在刁難,紛紛讓了路。
喜娘忙將慕攸寧的蓋頭蒙上,她的視線變成一片紅色,唯有淩亂的腳步聲由遠至近,直到停到她的麵前。
“寧兒,我們回家了。”
今日的羲澤穿著一襲大紅色的喜服,端的是俊逸出塵,氣度無雙,一雙鳳眸裏斂藏著無盡的深情。
他們不是頭一次成婚,可是他卻很清楚,隻有這次是圓滿的。
以後她的寧兒便是他名正言順的妻,生生世世,他們永不分離。
慕長亭跟在他身邊,神色複雜的看著自己的妹妹,最後伸手牽著慕攸寧的手,將她放在了羲澤的手中道:“我把妹妹交給你了,請你好好待她,若是讓她受了委屈,我不管你是神仙還是凡人都不會饒了你。”
羲澤抬起頭看著慕長亭,鄭重道:“大舅兄請放心。”
慕長亭點了點頭道:“吉時到了,快點出門吧。”
羲澤牽著慕攸寧的手一起朝著慕長亭行了一禮,然後抱起慕攸寧出了門,待他出了門後,言宗離才姍姍來遲。
如果不是韓雲逸等人良心發現,隻怕他現在也進不了門,靈歌等人念著吉時,便沒在為難言宗離,隻是讓他做了一首催妝詩,便讓他把人給接走了。
風輕落聞到他身上的酒味,不由的有些心疼,好在她早有準備,將準備好的解酒丹塞到了言宗離的嘴裏道:“你學聰明點,能少喝便少喝。”
言宗離吞下解酒丹,整個人跟著精神了不少,他低笑一聲應道:“你放心,我心裏有數。”
風輕落輕哼一聲:“你有什麼數,信不信今晚都來鬧你?”
“嗯。”
言宗離早就猜到了,以他大哥的腹黑程度,一定會把前來喝喜酒的人都趕到他的府邸上,畢竟他大哥速來喜歡坑親兄弟的。
比如今日迎親一事,他明知道會有酒陣,卻不告訴他。
“雲逸等人都是聰明人,不會真的為難我,我瞧著最笨的莫過於原輕塵了,今日他幫著長亭一起來擺酒陣,它日等他成親的時候,有他好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