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的啦,崔老師,你思想怎麼那麼保守呢?我是這個鄉的副鄉長,我叫胡長河,你去打聽打聽,我胡長河也是有地位的人,有麵子的人,你怕什麼啊?安全問題你放心好了,我和鄉裏的派出所關係很好的,排出所所長都聽我的話的,我們鄉裏的治安很好的,不會有壞人的!”
“哼,你叫我住你家,你就不是壞人嗎?”
崔莉莉聲音低了起來。眼神幽幽地看著胡長河。
“妹子,我當然不是壞人啊,妹子,你看哥哥我……我喝了這麼多的酒,我就是有想法我也沒辦法啊!是不是啊?妹子你是結過婚的吧?”
“是的,大哥,我其實和你情況差不多的。”崔莉莉好像很憂傷地道。
“啊?妹子你也是離了嗎?”
“哎,不了,大哥,你了人家的傷心處了,來,妹妹我陪你喝酒!”
“好啊,就是啊,今朝有酒今朝醉,我們同是涯淪落人啊!來,喝酒!”
“大哥,妹子我敬你一杯酒!”
兩人喝著,吃著,胡鄉長的興致格外地好了起來了……
這廝喝了一口酒忽然道:“妹子啊,我們這樣幹喝著也沒什麼意思的,我有一個提議,我們輪流笑話吧!”
“大哥,我不會笑話的。”崔莉莉道。
“那我一個行嗎?”胡長河道。
“好啊,大哥,人家最喜歡聽笑話了!”崔莉莉嫵媚地笑道。
“是這樣的啊,在我們這鄉裏啊,曾經有一個老光棍,六十多歲了都沒找老婆。六十多歲了還是處子之身,有一這老光棍得了重病要死了,村裏的人去他家探望他,問他有什麼遺言沒有?你知道那老光棍臨死前了什麼話?”胡鄉長胡長河道。
“這我哪知道啊?大哥,你直接嘛!那老光棍了什麼啊?”崔莉莉道。
“老光棍了四個字:莎士比亞。”
“大哥,你在什麼啊?人家不懂的。”崔莉莉低聲道。
“妹子,是這樣的,那個老光棍是一個文盲,大字不識一個的,他怎麼就知道莎士比亞呢?難道那個老光棍是一個文學愛好者?他都要死了還在關心文學大師:莎士比亞?”
“人家不懂啦,大哥,你好……壞啊!”崔莉莉低聲道。女人的眼睛裏閃著柔媚的風情……
“哈哈哈……”胡鄉長胡長河大笑起來。崔莉莉心道這家夥戴著近視眼鏡看起來文質彬彬的,原來是一個假象啊,這廝骨子裏就是一個流氓!
“妹子啊,你還不懂呢?妹子你可真會裝!來,喝酒!喝酒……”
“大哥,那我也講一個笑話給你聽啊!”
崔莉莉道。
“啥?你也有笑話?來聽聽啊!”胡鄉長來勁了,這廝手裏舉著酒杯大聲道:“妹子啊,你的笑話要是好笑,哥哥我就幹了這杯酒!”
“好啊,是這樣的……”崔莉莉一本正經地開始笑話了:
“有一個沒有文化的女人到醫院去檢查身體,做B超,那做B超的女人很多的,她聽見一個護士站在那兒大聲喊叫:做彩B的站一排,做黑白B的站一排。那個女人不懂什麼意思啊,因為她是第一次到醫院做B超的,這時候聽見護士在喊排隊,她也不知道自己站在哪一排啊?於是就做了一個動作,嘻嘻……”
崔莉莉不了,咯咯咯咯地笑了起來。
“什麼啊?什麼動作?”胡鄉長感興趣了,大聲問道。
“哎,我不了哈,難為情呢……”崔莉莉低聲道。
“你一定要的啊,妹子,我話算話,你隻要把哥哥我笑了,我就把這杯酒幹了,這一杯可是三兩酒啊!”胡鄉長急迫地道。
“真的?”崔莉莉道:“男子漢大丈夫話要算話!”
“當然啊,隻要你把我笑了我就幹了這杯酒!”胡長河道。
“好的。是這樣的啊,那時候是夏呢,女人穿的是裙子,那女人一聽護士在喊那句話,就把自己的裙子撩起來了,嘴裏還問護士:護士啊,你看我這個……是什麼的啊……我是彩B呢?還是黑白B啊?那護士愣住了,嚇了一大跳,大聲道:你是牛比!”
“哈哈哈……”胡鄉長笑的全身顫抖起來,差點就接不上氣了。“麻痹的笑死我了!笑死我了!妹子啊,你真是人才啊!妹子啊,你的……是什麼的呢……我能夠……看看嗎……”
胡鄉長借著酒勁膽子越來越大了!這廝把無恥的話都出來了!
“你想看嗎?嗯……”
崔莉莉的妖媚的身體靠近了胡鄉長……女人在胡鄉長的耳邊低聲呢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