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林南道。
“那麼他報仇好了嗎?這事兒算結束了嗎?”牛得草忙不迭地問道。
林南歎息一聲:“哎,我的老哥啊,牛得草啊……沒有!”
“什麼?沒有?馬格碧的他有完沒完啊?難道他還要繼續搞我?”牛得草氣壞了,大聲道。
“是的。”林南道。
“那麼,他……怎麼搞我呢?兄弟啊,你一定要幫我啊,你是我的顧問,你我牛得草吧也不是什麼罪大惡極的壞人,對吧?最多也就是道德敗壞了一點,可我也賠償了啊,他為什麼還不放過我呢?兄弟啊,你幫我啊,你要救我啊!”
“哎!”林南歎息一聲,道:“我必須見到他本人,見到了他本人也許我會知道他的第二步計劃……”
林南和牛得草分手後就“回家”了。回紅豆廣場的悠山花苑區那兒。
一邊走林南就在想,牛得草在咖啡吧裏隻是告訴了他那個出軌的女人歐陽芳華的老公是醫生,至於是哪家醫院的醫生,他還真不知道!林南道:“那我就沒辦法了啊,聽由命吧。”
牛得草急道:“那怎麼行呢?我總不能被他狗幣的害死啊!我馬上派人去打聽打聽,他在哪家醫院……我打聽清楚了,就打電話告訴你,然後你就去那家醫院找他,兄弟啊,你一定要幫我擺平這件事啊,這件事搞定了,好處費是另外算的,與一百萬顧問費無關。”
牛得草當場要預付“好處費”一百萬給林南,林南拒絕了。
林南笑道:“等事情辦妥了,我再拿一百萬的獎金也不遲呀。”
“好好好,都聽兄弟你的!”牛得草道。
……
林南直接回紅豆廣場的花苑區那兒了,因為這時候也快到了下班的時間了,林南拒絕了牛得草用車送自己回家的意思。
林南心裏想去菜場一趟,順便的買點菜回家……
回家做飯給韓舒雅吃啊!
林南的心裏有一種甜美的幸福感,這子已然認為自己是韓舒雅的老公了。
林南想到了凱賓斯基大酒店那夜的事,他和韓舒雅……該發生的都發生了。
林南身體的荷爾蒙又在加速分泌了……
這子一邊想入非非地走著,一邊就去菜場買雞了,他忽然想買隻雞給韓舒雅補補身體呢。
“喂,老板,你這隻雞……咦,你這隻雞怎麼沒有頭啊?”
林南對菜場入口處一個賣雞的女人好奇地道,就見那女人坐在報紙上——
報紙鋪在地上,女人的麵前有一隻雞,可是那雞很奇怪的,是一隻沒有頭的雞,雞是死雞!
雞還是蘆花雞!
“哎,氣死我了!我這隻雞是昨夜死的,也不知怎麼回事,雞就沒有了頭,但是我敢肯定我這隻雞是放養的,是一隻好雞!沒毛病!真的,我對發誓!哎,我自己舍不得吃啊,才拿來賣的,可是我等到現在了,也沒人買我這隻雞!我氣死了啊,我家窮啊,我是下崗工人,我老公生病在家裏就靠著低保維持生活,我孩子在外地打工……喔,我家就住在前麵不遠處……”
賣雞的是一個婦女——
一個年齡有四十多的女人,女人用手指著前麵一個區對林南訴苦道。
“大姐啊,你這隻雞沒有了頭?你怎麼能賣得出去呢?這雞一看就是被刀砍的,是吧?要是被什麼咬了,比如黃鼠狼什麼的,這雞脖子那兒怎麼那麼齊整呢?”林南狐疑地道。
“是啊,的確是這麼回事!也太齊整了!我看了都嚇了一大跳!就像是鬼剃頭的樣子!”女人道。
“大姐,你見過鬼剃頭?”林南笑道。
“沒有啊,我隻是覺得奇怪,打個比方。兄弟啊,你相信我。這蘆花雞真是我養的,我家住的那個區是不允許養雞的,城管已經提醒我好幾次了,但是我舍不得吃啊,我上個禮拜就想來菜場賣這隻雞的,賣點錢,可是昨夜不知道是哪個壞家夥拿刀砍了我家的雞啊!把雞頭都砍掉了!”女人憤憤地對林南道。
“大姐,這雞我買了哈!”林南笑道:“給你兩百元!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