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旋月國不相上下的雲國,就連皇宮的構造與設施都絲毫不比旋月國差,那一片金碧輝煌,雕梁畫棟無不成功彰顯著皇家的雄厚勢力!
金鑾殿上,老皇帝雖已經年過六旬,但依舊英姿勃發,精明幹煉。手裏捧著一份今日早上剛收到的書信,仔細地衡量了再衡量,久久沒有放下。
殿外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正是剛從旋月國回來不久的淩王,一入殿便施禮恭敬道:“臣參見皇上,皇上萬福,不知道皇上招臣下入宮有何吩咐呢?”
皇上收起書信望住他一本正經道:“淩兒,長欣修書信回來說旋月國的皇帝中了血毒,你在旋月國呆了這麼長時間,可有發現這回事?”
淩王一愣,錯愕地打量著他,失聲問道:“什麼?皇上是說龍澤煊中血毒?”
“嗯。”皇上點了點頭,揚了揚手中的書信道:“長欣剛把書信稍回來,她提醒我們無論做什麼事,最好趁此機會,等龍澤煊的毒解了就遲了。”
“皇上,長欣的話可靠麼?臣與龍澤煊相處了一個多月,未見他有任何不妥的反應啊。”淩王小心翼翼地說道,驚愕不已的他,其實心裏隱隱有些相信這件事情是真的了。每次他邀請龍澤煊喝酒的時候都被拒,小心得跟個女子似的。三年前的他並不是這樣子的,那時候他們經常幾個人喝酒,不醉不歸!
“長欣沒有理由會看錯吧,且這正是她的親筆書。”皇帝將信遞給他,讓他自己看。淩王接過書信看了一眼,發現果然是長掀公主的字跡。他突然有些不解了,長欣公主明明就是很愛龍澤煊,為什麼還要這麼無情地陷害他呢?
“皇上,長欣公主和龍澤煊的關係很好,應該沒有理由會害他的呀。”
皇上哈哈一笑,道:“也許就是因為她喜歡皇上,結果皇上卻將她推給了一個王爺,是女人應該都會惱羞成怒的吧。估計長欣在旋月國正在受氣呢,唉,我的寶貝女兒呀!”他無奈地長歎一聲,將她許給雲旋月國的人,他還真有些不放心。
“那皇上打算……。”淩王沉吟了片刻小心地問道,旋月國和雲國向來隻有表麵上平和。事實上一天到晚都在算計著怎麼收拾對方,怎麼將對方的國土吞為己有,而他……一直都在害怕這一點,因為他向來祟尚和平。
原本以為這次的聯姻會對兩國的關係起到些微的作用,不想連長欣公主自己都不想好好的,非要把這個秘密告訴給她的父皇。
他離開旋月國的時候,長欣公主明明就呆在瑞王府很習慣的,應該不可能是為了報複龍澤煊所以修書回雲國的呀,他真的越來越頭痛了。
淩王和龍澤煊和瑞王是一直深交,感情自是不在話下的,這會聽說他中了血毒。擔憂他的生命是一方麵,他怕皇上會真的趁機做出什麼對旋月國不利的事情來,然後挑起兩國不必要的戰爭,到時就慘了!
皇上捋了一記自己過長的胡子,雙眸微眯,泛起一抹陰險的光,冷笑道:“旋月國陸北的左城將軍不止一次地拉攏朕與他們聯手一起對付旋月國的皇帝了。朕在想,也許這確實是個機會,朕不應該放過。”
“皇上萬萬不能啊。”淩王一驚,慌忙開口勸阻道:“皇上,此事非同小可,為了百姓蒼生皇上也不該主動挑起戰事啊。”
“反正朕不挑起,龍澤煊也總有一天會挑起的,他一定會等到朕斷氣那些天,趁著我雲國國力不穩的時候攻過來。人就是這樣,你不強就隻能是弱,然後被強者狠狠地壓迫至死。”皇上無奈地歎息道。
淩王抱拳辯解道:“皇上您想太多了,龍澤煊並沒有想過要對付雲國,上次陸北交界處殺死我五千精兵的並非龍澤煊授間,全是左城的主意啊。”
“左城不過是一個小小領將,真正在後背撐腰的是榮王,看來榮王對皇位一直虎視已久了。正在計劃著哪天反軍造反呢,龍澤煊到底年輕,還不夠本事治理一個國家,這旋月國在朕看來隻不過是一盆散沙罷了,此時不取更待何時?”
“皇上,不管是左城還是榮王,定都與旋月國的林相國有關。他們不過是想利用皇上助他們造反,然後一舉奪得皇位罷了。皇上身為雲月國之君主,斷是不能被人這般利用了去呀。”淩王心急如焚地說道。
皇上隻是冷冷一笑,哼了哼聲道:“到時還不知道是誰利用誰呢,你就對朕這麼沒有信心麼?朕若非顧忌著天下蒼生,一早就將它旋月國給收了。”
淩王無奈地吸了口氣,做最後的掙紮道:“皇上是個明君,所以才會受著百姓們的幾十年愛戴,皇上切莫在百姓麵前失了心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