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我們……”剛轉過身去和張凡說話，話還沒有說完，就又被他給拉了起來，拽著我就往後走。
“楊笑顏，本事很大啊！是不是在牡丹香學會了本領了，現在會勾引男人了，一出來就能勾搭上一個！”
張凡的怒火竟然是比剛才還要更大，對我說的話也是讓我覺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什麼叫勾引男人？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是不是有病啊？！”他這麼說話，搞得我也火了，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這樣。
就算我是牡丹香的人了，就算我也不幹淨了，卻也不喜歡被人這樣侮辱。更何況，我還從來都沒有在牡丹香真正意義上的接過客人，他又憑什麼這樣侮辱我？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那個男人會那麼為你拚命？還不是你自己犯賤去勾引他？”
張凡說的話讓我一陣難受，雖然早就知道他是什麼人，但是說出這樣的話還是讓我覺得難受，好像我現在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小姐一樣。
“我根本就不認識他！是你自己做的太過份了，別人見義勇為不可以嗎？”我再也沒有忍住，對著他就吼了起來。
可是，吼完我就後悔了，我還沒有忘記張凡是個什麼德行，要是他看我這麼凶，又惱羞成怒的話就不好了。
張凡皺著眉頭，捏緊了我的手，又是一副好像又要殺了我的樣子。
“你幹什麼？你真的要殺了我嗎？張凡。”我驚恐極了，我一點不否認我現在真的很害怕，害怕死掉，害怕自己就這麼被張凡給弄死。
我還有好多事情沒有做，我不可以死，我不可以還沒有把自己要做的事情做完就死。
張凡瞪著我，定定地望著我，過了良久，終於鬆開了我的手。
“我不殺你。我要慢慢要折磨你，讓你生不如死。”他的眼神陰鷙，說出來的話也讓我覺得一陣毛骨悚然。
我站在那兒，什麼話也都說不出來，我真的不知道我現在要說什麼。
他早就已經決定好了要怎麼對我，其實我說什麼都沒用。
如果剛才他要殺我的話，我也早就被殺了。
但是，我知道，張凡的心裏還是對我有惻隱之心的。
有的時候，他又會對我很好，擔心我生病受傷，可是有時候又想要傷害我，想要殺我。
我不明白，為什麼他對我有這麼大的怨念，看來真的是要讓我想起過去的事情才可以。、
一定是曾經我和他之間發生了什麼，才讓他這麼恨我的。
“走吧，回牡丹香。”他拉著呆楞著的我，朝著門外的方向走去。
我就這麼被他拖回了車上，一路上也沒有再和他說話，他也沒有再繼續為難我。
但是，我知道，總有一天，張凡對我的怒意還是會爆發出來的。
我有這種預感，我和張凡之間是遲早要再發生一次很激烈的爭吵的。
他這樣反複無常的性格，難道是因為我的事情造成的嗎？
為什麼那個張老覺得我和張凡是一對？又為什麼我總是覺得我的記憶裏是有他的？
我默默地陷入了自己的沉思，連車子已經開到了牡丹香門口都沒有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