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我聽到陸盛琛用這樣溫暖的語氣和我說話我會哭出來,甚至無法違心離開,可是沒有,甚至沒有覺得難受。
就是有一種胸口悶了一口氣,怎麼呼吸都不行的那種感覺。
“我還學會了包小籠包,你留下來吧,我每天都可以給你做,你可以在臥室吃東西,可以每天賴到中午在起床,或者你可以不起床。”
“你想要的東西,隻要可以買下的,我都可以給你,我把一切都給你。還有…還有…”
慌亂中帶著強壯鎮定,我依舊不敢回頭,我害怕看到陸盛琛的眼睛,我害怕我回頭以後一切就不是我決定的樣子,我不能回頭…
“不用了,陸盛琛,這個世界上比你好的人太多太多了,我覺得那個什麼瑩瑩,就你上次在休息室裏那個女人就挺好的,你們倆好好在一起,然後結婚了一定要告訴我,我給你們倆包個大紅包,然後再祝你們早生貴子,白頭到老。”
我邊走邊說,強製的壓製著自己的哭腔,眼淚模糊了眼眶,眼睛疼的難受。
我聽到陸盛琛走過來的聲音,我急忙製止,“陸盛琛,為你自己留下最後一點尊嚴好嗎?”
實際上,也是為我留下最後一點尊嚴。
陸盛琛在我出院的那一個月,學會了包小籠包,做提拉米蘇,同時還要去醫院照顧父親,還有工作和想我。
你看,多麼好的一個男人啊,就這麼被我毀掉了。
我多厲害啊,我真棒!
我為自己鼓掌!
陸盛琛的腳步停下,我落落大方的借著陸盛琛的目光走出他的視線範圍內,順便為自己栓釋了什麼叫做落荒而逃。
我就這樣又回到了牡丹香,整日無所事事的過了一天又一天,每天張凡都把我從床上抓起來,一遍遍問我,寶兒的事兒怎麼處理。
我說,“拉出去打啊,怎麼處理。”
張凡又將我扔在床上,剜了我一眼。
“都他媽快打殘了,你想蹲牢子也別帶上我啊。”
我從床上起來,走到牆麵才發現,沒有窗戶。
“那就降級,一次三五十。”
我坐在沙發上,順手拿起了張凡的煙,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
“唉,張凡,你說有幾個小姐經常聚集在一起嗨什麼東西來著,跟白色的粉筆磨兒一樣。”
我是看見有幾個小姐這麼做來著,但我沒湊上去問,總之他們有說有笑。
期間我想湊進去和他們在一起玩兒,因為他們每天都跟歡樂,可是她們不帶著我,說什麼自己那麼多錢不如買,抽她們的。
我總會還是要點臉的,之後就沒有再去了。
“你他娘碰那玩意兒了?”
張凡著急了,一把抓著我的衣領從沙發上拽起來,我這把爛骨頭灌了鉛估摸著也就一百來斤重。
“沒有,我這不是和你說這事兒呢麼,你著急幹什麼?”
我將胳膊搭在張凡的肩膀上,近距離的觀察下,我發現張凡還挺好看的。
“我告訴你,那種東西是用來牽製那些不老實的小姐的,你知道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