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這樣,那就好玩兒了。
“我覺得跳樓更好一點,可以飛,可以感受身體接觸地麵時,腦漿被迫摔出,感受五髒六腑被摔碎,感受自己的四肢離開自己的身體,感受自己的頭如同是一個皮球一樣,滾落到一邊,還睜著眼睛,嘖嘖,多麼美妙。”
我真的是瘋了,我竟然可以說出這麼惡心的話,但張凡竟然無動於衷,依舊在吃著手中的東西,還告訴我快喝,省得涼了。
我笑笑,沒有說話,這頓飯吃的感覺還不錯,出門的時候,我拉著張凡的胳膊,這樣看起來更像情侶吧。
我已經放棄了,我放棄了所有,我什麼都不要了。
我悄悄的告訴自己:楊笑顏,你其實真的挺夠種的,就他媽和狗屎一樣。
我現在抓著張凡這根救命稻草,死死的抓住,不肯放開,我不想放棄張凡這個巨大的線索,而張凡似乎可以看出我想什麼,狠狠的推開我的手,我又抓上去,緊緊地。
“張凡,我倒是覺得,我們兩個還挺般配的,都是帶著仇恨的人,你說巧不巧啊,嗯?”
我拽著張凡的胳膊不肯放開,我隻有抓著張凡的胳膊,我才能知道我和陸盛琛之間的事情,還有我心底裏那個最愛的人是誰。
是啊,我很賤,我就這麼賤,我就是全天下最賤的女人,我可以為了我的愛情不擇手段,為了我的愛情,不惜給人摸兩場。
我又回到了這個風花雪月的窯子,做起了坐台小姐,可張凡說了,我隻坐台,不出台。
偶爾有幾個鬧事的人張凡也會拖出去叫幾個人打,我為此淡然一笑,不過是皮肉痛而已。
今兒張凡還遇到了一個比較棘手的問題,說是有一個顧客難纏,我笑笑,衝著張凡說:那你不如拖出去打一頓好了。
張凡拽著我的袖子,看著我不以為然的樣子,也可能是實在拿我沒辦法,我又坐在吧台,整理了整理自己的衣服。
之前張凡給我說過,讓我當經理,我一聽,經理說的好聽點,說的不好聽點,那就是媽媽,老鴇子,我當機立斷,拒絕了張凡,我說我誓死不做老鴇,張凡也無奈了。
自從我見了陸盛琛以後回來,張凡對我的態度好了很多,也沒有抓著我的頭發,凶狠的和一頭野獸一樣和我說話,我倒是覺得,溫柔的張凡,更恐怖,說不定多會兒就能撲上來逮我一口。
直到後來,我也沒有聽過張凡讓我拿著棍子打我父母,我也不知道我的父母現在在哪裏,我想他們應該時候安全的,至少現在是。
我完全沒有懷疑,張凡和我的父母有什麼瓜葛,直到我走過那間房的門口,我又聽到了張凡歇斯底裏的聲音,我又聽到了父母的哀嚎,我心裏緊緊的揪了一下,我想推開門,卻沒有力氣。
我聽到張凡和我父母說的話,聽到了一些從不知道的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