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兒，你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一個月以前，張凡喝醉酒，我和他睡了，除此之外，我沒碰過別的男人…”
寶兒不停的抽泣，整個人也因為害怕瑟瑟發抖。
“笑顏，你別說出去好嗎？我還有沒完成的事…”
寶兒忽然坐起來，或許是扯動了她下身的痛，皺著眉頭，一臉痛苦的和我說話。
“我不會的！寶兒，你放心，我發誓我一定不會說出去！”我一邊對著她鄭重地保證，一邊在心裏默默地決定，以後一定要好好照顧寶兒。
當我以為這一切都因寶兒的流產而告一段落的時候，才發現，這才不過僅僅是一個開端。
那天以後，寶兒告訴了我一個秘密，那就是其實張凡的身份是假的，但是這麼長時間以來，她隻知道這麼多，而且也沒有證據證明張凡的身份，所以我認為這件事的入口，就是寶兒說的，張凡的假身份。
我沒有詢問寶兒和張凡之間發生了什麼事，就像我不願意說出我和陸盛琛之間的關係一樣。
我要報複的人很多，張凡就是第一個，其次就是九哥。
寶兒這件事，九哥算是間接性做了一件好事，寶兒的孩子就這樣沒有了，悄無聲息，如果九哥不欺負寶兒，那寶兒也沒辦法就在牡丹香了，想要辦成自己的事，就更加不可能了。
但我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去接近張凡。
很可笑，張凡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魔鬼，也是個讓人無奈的人，就如同此刻，我站在張凡的身邊，他無視我一樣。
“怎麼了？找我幹什麼？”
張凡抱著兩個美女，看著我說話。
“沒事，找你有點事兒。”
我抱著胳膊，看著兩個濃妝豔抹的小姐，我詫異，難道張凡的胃口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了？
“怎麼了楊笑顏，皮又癢癢了是吧？”
對於張凡時好時壞，我也喜歡了，我衝著他點點頭，就轉身走進我的房間。
“婊子就是婊子，九哥喝了那玩意兒，你居然還能活著，我可真佩服你啊，楊笑顏。”
我停下了腳步，轉身看著張凡得意忘形的樣子，頓時一股氣上不來，衝著張凡走了兩步，一腳就踢在張凡的下身。
可惜張凡眼疾手快，用手上的美女擋住了我這斷子絕孫的一腳。
“你他媽是不是不想活了你？欠幹了嗎？阿？！”
張凡抓著我的頭發，拖著我就往樓上走去。
“楊笑顏，你是不是又犯賤了？怎麼了？又想當神經病了嗎？”
他不停拽著我的頭發，我頭皮被他扯的生疼，但我沒有說話，而是聽到了那句，又想當神經病嗎？
我真的是神經病嗎？
我仔細回想著過去的事情，可是，好像我什麼也想不起來。
然而，張凡這麼了解我…
我為什麼一點都感覺不到自己曾經是神經病呢？
“張凡你給我鬆開！”
我一把將張凡推開，衝上去就掐著他的脖子，將他推在牆上。
“張凡，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你他媽能不能像個男人一樣？殺了我，都好比現在這樣痛苦的活著強啊。”
“嗬…想死？你以為你想死就那麼容易死嗎？我告訴你，你越是想死，我就越不讓你死！”
張凡也伸手，掐著我的脖子，我激怒他，我隻要此刻激怒了他，我就可以死了。
“張凡，你這輩子就他媽隻能是這個窩囊模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