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敬和劇組的成員一一告別,尤其是和庫伯這個相處最好的人好好聊了一通。
兩人相約有時間在華夏見麵,甘敬會好好的帶他逛一逛文明古國。
美國人不像東方這邊比較傷離別,他們一群人徹夜狂歡之後就像一陣風似得消失不見。
甘敬受此感染,倒也不覺傷感,拎著行李踏上了回國的航班。
從拉斯維加斯回國需要飛將近二十個時,甘敬一路上睡的香甜,絲毫沒有長途航班的疲憊感。
當到了國內之後,他精神抖擻的下了飛機。
這一趟離開國內將近兩周的時間,再回來時,京城的空氣還是那麼的……別致。
甘敬拎著包,悠哉悠哉的走在機場。
一路上跟著人群往外走,當走到出口的時候,甘敬瞧見地上有一份被仍了的報紙。
抱著爭當好市民,培養自身素質的想法,甘敬彎腰撿了起來,他隨便翻了一下剛想放到旁邊的座位上,忽然在版麵上看到一個熟悉的麵容。
咦,這個人這麼玉樹淩風,這麼風流倜儻,這麼英俊瀟灑……這不是自己麼?
甘敬意外的看到自己出現在報紙上。
這兩周他沒怎麼去關注係統,此刻看到報紙立即沉浸了下心神,發下自己的關注度竟然漲了一截。
他心裏有些驚奇,凝神去看報紙,卻見上麵寫的內容是——不良新人上位史。
這是什麼情況?
甘敬驚詫莫名,細細看去才看到端倪。
報紙上用了兩個版麵來描述自己在劇組裏如何不尊重前輩,如何仗著導演的看重肆無忌憚,更令他佩服的是,上麵居然還挖出了自己在賭場裏的照片。
那不是拉斯維加斯的,而是在羊城裏地下賭場裏的照片——估計是當時賭客拍下來的,不知怎地就到了記者手中。
飛揚跋扈,沉迷賭博,票房不佳……這三個標簽打了過來,甘敬心裏有了些鬱悶。
可看到最後之後,他心裏的鬱悶化作了憤怒,隻見最下麵赫然是出自某京劇演員之口——甘敬亂七八糟的,學習京劇就是對於京劇的褻瀆。
甘敬翻來覆去看了兩遍,默默的把報紙放到了旁邊座位上,然後冷著臉順著人群排隊上了出租車。
到了這時,他才打開了手機。
剛剛開機,它就振個不停,短信、未接來電紛紛顯示了出來,有陳導的,有師父譚遠的,有公司張叔的,還有孫紅雷的……
短信裏有詢問,有尋找,有出主意……隻不過,直到這個時候,甘敬才看到。
“呼。”甘敬長長出了一口氣,轉變了心中主意,讓出租車師傅改變了方向。
其他人怎麼他都不太在乎,最讓他紮心的是那位京劇演員。
他姓譚,名昌,這個人自己褻瀆京劇。
他也姓譚,他和譚家是什麼關係?他是師父的什麼人?
甘敬想要弄清楚這個問題,至於其他的,反正媒體現在都這麼了,一時半會的也不急。
愛誰誰,隨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