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因為懶惰而變得遲緩的腦瓜正在快速的計算著。
我既然可以用別人的血,幹嘛要用我自己的血?
白受那罪!又不是非得用我自己的血,不成,太浪費了!
被箬臻隨手抓來的·慷慨的提供血液的·人:“合著我的血不值錢是嗎?欺負誰不是人啊!就算我不是人,我也是有思想的!”
箬臻把房間裏所有的縫隙全部都用膠水堵上了,花板的正中間慢慢伸出了一個巨大的水龍頭。
“嘩——嘩——”的開始流著水。
而舞台的正中央正好是舞池,裏麵的人不可避免的被那‘聖水'洗禮著。
舞池中的人全都爭先恐後的想要離開這個被神‘眷顧'的地方,所有人都停止了起舞,四散開想要離開這個地方。
最後隻有一個動作最快離開舞池的人走了出去,剩下的人都被一層屏障給攔住了。
在接連幾個跑太快,刹不住的人撞上屏障後,所有人隻能頭頂‘恩賜'繼續他們的擺動。
接著又陸續出來幾個人,大廳隻積了連腳背都蓋不住的薄薄的一層水。
箬臻又敲了敲牆壁,這會不僅花板上又伸出了十幾個水龍頭,錯落的分布在各個區域,牆壁上也伸出了不少的水龍頭,在牆的底部比地麵稍高一點的位置整齊的排成了一排,每麵牆都有。
像箬臻一樣的參與者都用玄力把水隔開來。
但所謂的‘遊戲NP'卻沒有一個人施展出了玄力,都隻能站在高一點的地方或者被迫與水親密接觸。
不少人——上述兩種人都有,開始查看水龍頭,企圖把它破壞掉。
畢竟傻子都能看出來箬臻這是打算淹死所有人,他們懷疑箬臻是不是被這個遊戲給逼瘋了。
找不到真正的持槍犯,想著反正都要死。一不做二不休,幹脆來個同歸於盡!
我活不了,誰也別想活!
而他們還不想死,求生的本能讓他們恐慌起來,打算阻止源源不斷的水將這裏填滿。
當然,他們用了各種方法,參與者用玄力,‘遊戲NP’用槍,不過他們會開槍嗎?
怎麼可能!連子彈都不會放進去,他們腦中的信息沒有教他們。
他們對於槍的認識還隻存在於……奇怪的鐵塊?
所以他們隻能拿它去砸那個水龍頭,當然也有用椅子之類的人。
而可憐的水龍頭,隻能抵禦魔法攻擊,不能抵禦物理攻擊,不堪重負的壞了。
那些用椅子之類的砸水龍頭的,都被箬臻從後麵給敲暈放倒了。
而把槍拿出來的那些愚蠢的人類被和他們同一等級的參與者給gaever了。
而動手和被動手的人都死了,因為每個人隻有一次動手機會,所以用完機會的人也死了。
去等待最終的審判了。
關於諸如此類的案例發生後,所有人都不記得了,也就不會知道露槍的後果。而他們也不是很怕箬臻把他們敲暈。。
他們認為:之前那些人是沒有防備又太蠢,才會中招的。我和他們能一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