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不想走了。”她打了幾個哈欠不想再往前走。

“那好,咱們今晚就睡這裏,明再看看。”淩把帳篷裏麵整理一下。

莫炎進去躺著就睡著了,自從海難之後,她最少瘦了十斤,沒睡一個好覺,沒吃一頓飽飯。

今又走了一,終於有個抱枕,有個床,不管三七二十一,睡一覺再。

淩就坐在帳篷外麵守著她,看向那深藍的空,繁星點點。

這裏是什麼地方?他並不在乎,因為他每次的離開,都有可能回不去,他所有的東西都是隨身攜帶,當然也包括她的。

這地方跟他們來的那裏不在一個地平線上,的確,自從上了幽靈船之後,那晚海上起霧了,然後,他們就脫離了原來的哪個地平線,用現在的語言來解釋,就是去了另一個時空。

至於怎麼回去?他並不著急,隻要身邊有她,在哪?去哪?都無所謂。

“老婆,醒醒了。”剛亮,他就把她叫醒了。

“金條,別吵。”她翻身繼續睡。

“我這是養了一頭豬呢還是一頭豬呢?”淩摸摸她的頭。

“你才是豬,你全家都是豬。”

“老婆,你這不是在罵自己嗎?你就是我全家。”

“呃……”莫炎氣得跳起來,她甩手走出去。

後麵的人收拾帳篷,回頭一看,不見她人影了。

“老婆,莫炎,炎炎……”他一邊叫喊,一邊在原地轉了一圈。

“我在這裏。”莫炎蹲在草叢裏解決完了起身。

“嚇我一跳呢!”

他走過去拉著她的手:“隨地大便罰款100元。”

“要錢冒有,要命一條。”

“那好,留下命來。”

“不要。”莫炎朝前奔跑,早晨的空氣特別清新。

淩不快不慢的緊跟在後麵,好久沒看到她這麼快樂的奔跑了,特別是她那爽朗的笑聲,能夠感染他。

仿佛這世界隻剩下他們兩個人,他至少還有她,他會帶她去另一個地方。

隻要她喜歡的,他都會給她,因為他隻有她。

“哎呦,喂!”莫炎被什麼東西給絆倒了。

她回頭一看,是一個石頭雕刻出來的,佛像的頭?

“怎麼了?有沒有摔疼?”他大步走過來,把她從地上抱起來。

“老公,你看,是個石像。”她指著絆倒她的石像頭。

淩看那佛像的頭,雕刻非常精致,如果是晚上,還以為是人頭呢!

這是一個完整的佛像頭,奇怪的是怎麼會在這裏?

“還是我背你走吧!免得又摔跤。”

“好嘞!”正好她也跑累了。

一路上都看樹上的鬆鼠竄上竄下,草叢裏麵撲騰的野雞,還有蹦噠的野兔,花鹿……

“我聽到水聲了。”淩加快了腳步。

“哪兒在哪兒?”她現在非常思念家裏的浴盆,還有花撒。

“沒多遠。”有了目標,他健步如飛。

眼前是倒退的草地,稀鬆的樹木,還有互相追逐的動物。

轉眼之間,清清的河流,低垂的楊柳,河邊有鵝,還有成雙成對的鴛鴦在河裏戲水。

好美的畫麵啊!

“老公,我是不是在夢?”莫炎伸手掐了他的胳膊一下。

“嘶,你在夢遊。”他把背上的人放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