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恩?”溫瑾言走了過去看著床上的沈詩恩閉上了眼睛,整個人安靜的出奇。
“她怎麼回事?”溫瑾言看向了旁邊的護士。
“來的時候打了鎮定劑,這個是正常的,不用著急,明天早上應該就能醒過來。”
溫瑾言看著床上的人,自己拉了個椅子坐在了沈詩恩的旁邊。
“怎麼我一點不看見你你都成了這個樣子,你這樣到底要怎麼才讓我放心。”溫瑾言把沈詩恩的手握在了自己的手裏,看著床上的人熟睡著,臉上還有擦傷。
莫少軒這時候也被推了進了醫院,但是他就沒有沈詩恩那麼輕鬆了,身上多處軟組織受傷,肋骨骨折,還有頭部的傷口。
溫瑾言聽見了外麵的動靜,走了出去看見了z從自己麵前被推過去的莫少軒,他的雙眼猛地瞪大看著進去手術是的一堆人。
“這個人也是剛才車禍被鬆開的嗎?”溫瑾言拉住了一個護士就問道。
“是呀!因為保護一個女生受重傷,”護士沒有給溫瑾言解釋那麼多就快步走向了手術室,手術室上的紅燈亮了起來。
溫瑾言又回到房間裏,想起來剛才護士說的,心裏有些錯綜複雜,他又出去看了很多次,手術室的紅燈依舊是亮著,很久都沒有滅。
若真的章那個護士說的,那莫少軒是因為救沈詩恩受傷的,若不是因為他站在在那裏的很可能就是沈詩恩,溫瑾言不敢往後想了,越想就越覺得後怕。
溫瑾言又回到了病房,看著沈詩恩,安靜的空氣中,隻有溫瑾言的呼吸,沈詩恩的呼吸很微弱,就好像要聽不到了一樣。
“你怎麼這麼幸運。”溫瑾言看著床上的人,對莫少軒有一種說不出的情緒,不知道自己現在是感謝還是什麼情緒。
等溫瑾言在出去看的時候,燈已經滅了,“聯係傷者的家屬了嗎?”
“聯係不上,到現在都沒有人打來電話問。”從手術室走出來了幾個醫生的對話被溫錦言聽到了。
溫瑾言輕輕的關上了門衝著他們走了過去,“我是他的家屬,請安排到最好的病房,費用一會兒會有人去交的。”
兩個醫生雙雙回頭看著溫瑾言,然後對視了一眼,對著身邊的人示意了一下隨後就轉身離開了走廊。
“我能做的就隻有這麼多了。”溫瑾言回到了房間對著床上的沈詩恩說著。
“希望他不會有事,但是我會盡力而為的,你也快點好起來吧。”溫瑾言又坐在了原來的那個地方,看著沈詩恩,聯係了自己的秘書後麵的事情。
溫瑾言就這麼一直坐著,看著沈詩恩安靜的睡著,時不時的還會去看看莫少軒的情況怎麼樣,透過玻璃他看見莫少軒身上插著各式各樣的東西,旁邊放著各種儀式檢測著微弱的生命體征。
他長歎了一口氣回到了病房,突然覺得這一切就好像算好的一樣,猝不及防的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