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穎茜,朕問你,三年前元宵節你是否在京城?當日是否站在一座橋上看花燈,當時有人放了一盞千緣燈,你身邊還有兩個女子,一個青衣,另一個朕不記得了,那個青衣女子現在何處,你告訴朕,重賞。”張宜前腳關好門楊信後腳馬上開問,一連串的問題倒是把趙穎茜給問住了。
三年前的事自己也記不清了,隻能記得個大概,她連那日自己穿的什麼衣服都忘了怎麼會記得身邊人穿什麼衣服。
“回皇上的話,當日民女確實在京城中,但是過去太久實在是記不清了,而且那日人太多我自己和誰在一起也忘了,皇上說的青衣女子民女真的沒有印象了。”
趙穎茜沒有說謊,那一天他在街上遊玩也不知見了多少官家子弟,大家遇上了自然就會一起,這些人大都帶著幾個下人,那一晚少說她也和幾百官宦人家的子弟在一起過,忘了也是正常。
“你再好好想想,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了?”楊信急了,本以為找到趙穎茜就能找到於靜初可是現在看來自己還是高興的太早了。
“民女真的想不起來了,那一天我和幾百官宦人家的子弟一起遊玩,穿綠衣的女子少說也有幾十人,就連和誰一起都已經想不起來。”穎茜為難,本來那天就沒什麼特別的事,加上自己注意力不在這上麵,又怎麼會想的起來,“或許隻是一個過路的人,恰好站在了一起也不一定啊。”
“罷了,你先回去吧,要是你想起來了就讓你父親寫封密信送來。”楊信看她眼角都快流淚也不好再勉強,隻能先放她回去再說,“這畫像你帶回去吧,以後遇上有緣人贈與他為念。”
“皇上。”趙穎茜卻是突然跪下,雙眼婆娑,“民女隻鍾情皇上一人,其他人再難入我眼,皇上若是不要民女民女但求一死。”
“你這是何苦,緣分不可強求,說不定等你出門就能遇上你命中之人,你要是還在這胡攪蠻纏就不怕我治你驚駕之罪?速速退去。”恩威並施,楊信一番話說的趙穎茜再不敢多言當即退去。
陳興而去敗興而歸,整個太傅府都顯得有些低沉,誰都想不到楊信那麼著急的叫趙穎茜去是為了知道另外一個女子的下落,而且對她這個送上門的美人居然一點都不感冒。
“別急著難過,也不是完全沒有機會。”看著一群人低著頭,幾個女人在那小聲哭泣於晉就受不了。
“父親何出此言?”趙民眼中再放光彩,在他看來於晉就是萬能的,沒什麼事是他做不到的。
“顯然皇上心中已經有了意中人,但是那人下落誰都不知道,這和沒有其實沒多大差別,皇上不會一直等著那人再出現,從這次皇上願意看穎茜畫像就能看出,今天不過是因為穎茜沒有皇上想知道的消息這才趕出來,並不見得此事就一定黃了,穎茜以後暫住我府中,若是一年之內沒有結果外公也會給你找你門當戶對的,保準不虧待了你。”
“全憑外公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