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子張嘴烏拉烏拉吐不清一個字，配上猙獰的麵部表情，大致是言語的咒罵。其它幾個兄弟更是痛的麵部表情扭曲，相對而言，麵部表情較為淡然的便是那個最初在矮子耳邊話的男人。在四肢扭曲朝的情況下，也隻是齜牙咧嘴了一下，又立馬閉上了自己的嘴”。臉上滑落的汗滴，暴露了他此時所忍受的痛苦。
此時，陸川哪裏。
“川美人，你這陣子對我這麼好，我還以為你不討厭我了。沒想到，你竟然想把我喂鯊魚。”
“川美人，我真的錯了，以後你什麼我做什麼，你東我絕不往西。別把我喂鯊魚啊啊啊！”
陸川聽著申明在這裏嚎，忽然覺得逗申明也是件很有趣的事情。
“那你，你錯哪了。”
“我不該拖後腿，不該讓川美人保護我。不該始終粘著川美人，不該嫉妒川美人對陸川那麼好，不該偷吃抹茶奶昔，不該吃流彩豆沙不加冰……”
申明也不管對錯，想起來啥，亂講一通，讓陸川聽的也是雲裏霧裏。
艇上的防護罩越來越低而且愈來愈，已經有艇身迫不得已要露在外麵，而現在艇的速度。
“還是不夠。”陸川的衣衫被鮮血浸透，背部更是看不到一塊得以幸免的地方。
申明聽到陸川又開了口，才停了下來，由於身體僵硬著，也看不到後麵的陸川，隻能聽到一些他的動作。而且，在自己視線內屏障並沒有什麼太大問題，完全沒有注意到屏障圈已經向他這個方向縮。
陸川勉強起身，扶著申明的椅子，才算穩住身形。
“陸川，你沒事吧，快點，放開我，你別硬撐。”
陸川微微晃動了下自己的頭，看著導彈炸到船尾，巨大的爆炸艇直接分成了兩半。可是那顆定位導航子彈還是在不停的衝擊著這個的隻剩下一米多空間的屏障。
前後兩個部分的艇開始下沉，尤其後半部分，直接成了好幾半。“這條路真長。”
陸川彎著身軀，勉強站立，看著撞速已經有些減緩的子彈，又瞅了瞅海水沒過的艇的頭。
“你，鯊魚會先吃你，還是先吃我。”陸川扶著申明的肩膀，申明立刻發現自己能動了，趕緊起身，看著虛弱至此的陸川，而且這個的要消失的屏障。
“陸川，你別死。”申明聲音有些嘶啞，手也有些抖，眼睛紅紅的。申明扶著陸川讓他坐在艇上，海水沒過兩人的鞋，艇一旦被完全覆沒，一定會很快下落。
周邊已經有潛水艇行駛至此，時不時的露個頭。申明看著那些為了錢這麼做的人，心裏有陣恨。
“陸川，你會不會後悔，你辛辛苦苦護衛的人，他們卻這樣對你。”
陸川沒有抬頭，想都知道申明快走火入魔了。抬起手放到申明手上，“申明，國民們沒有罪，隻是其中有些個例而已。我努力是我的事，他們，要做的是他們的事。雖然，我一直想你了解些人們心中的陰暗麵，但是我不想你也變成那樣的人。”幾句話的功夫，海水過膝，屏障破碎，最後一句話剛完，子彈就進入了陸川的心髒。
陸川笑著閉上了眼，此刻的申明卻是崩潰的。著急的申明，似乎已經忘記了，效用完好的導航彈在找到目標後，會爆炸，而這顆子彈，安安靜靜的仿若不存在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