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易靜天正端著藥走了進來,他一邊走一邊吹著。看到夏芸茹醒來,他立即上前放下熬好的湯藥,拿起枕頭放到夏芸茹背後,扶她靠著。
“醫生說,你剛動完手術,身子又弱,開了幾味中藥,來!”易靜天端起湯藥,舀了一勺吹了吹,喂到夏芸茹嘴邊。
夏芸茹久久不喝,隻是麵無表情的看著易靜天。易靜天意識到了,便把湯藥放下,輕輕的抱著她說:“小茹,別跟我賭氣了,好嗎?之前都是我誤會了你,是我的錯,當時是我太衝動了,我說的都是氣話。”
夏芸茹依舊沉默著,易靜天端起湯藥,開始一勺一勺的喂,夏芸茹喝了一口,眉頭一皺,感覺那湯藥特別苦。
“這藥是苦了些,你喝下去吧!喝下去就好了,我叫人準備了紅糖水,等下喝完覺得苦的話,我叫她們端上來。”,易靜天用手帕幫她擦了擦嘴,將勺子遞了上去。
夏芸茹一口一口的喝完了,卻一字未說。
“我先去樓下把紅糖水端來,你等一下。”,易靜天見夏芸茹喝完了,笑著摸了摸她的頭,眼神裏滿是寵溺。
下樓時,他遇見了方韻,正提著一些補品上樓。
“你來做什麼?”,易靜天停下,問方韻。
“易靜天,我隻是來看一看夏芸茹……”方韻說。
“她不需要你來看,你以後也不要再來我們家了。”,易靜天說完,正準備繼續往下走。
而容母卻在樓下,說道:“站住!易靜天,方韻好心來看夏芸茹,你怎麼能這樣跟她說話呢?”
“媽,你別管,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情。”易靜天說。
容母走上去,攬住方韻,說:“就算方韻做錯了什麼,可你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啊!有什麼事情非要到這個地步呢?”
易靜天不再說話,徑自走向廚房,容母也拿他沒辦法。
“容阿姨,您別說易靜天了。”,方韻低著頭,覺得自己有些委屈。
“既然易靜天不希望我來,那麼我走,我走就是。”
說完,方韻便直接離開了。
“哎!方韻,方韻。”,容母喊著方韻,想要留住她,可方韻卻頭也不回的走了。
容母站在原地,不再說什麼了。她不明白,那個夏芸茹有什麼好,值得易靜天那樣對她上心。而方韻這種有學識有品貌的姑娘易靜天居然不喜歡!
從小,她安排易靜天去學鋼琴,學金融,去出國留學,為的什麼?不都是為他好嗎?為了能讓他繼承家業,將容式發展得更好啊!
唯獨隻是不能像其他的母親一樣,給他更多的關愛。導致他現在這樣的性格,可是他就不能明白她這個做媽的一片苦心嗎?
容母一人在原地歎息著。
夏芸茹的身體一天一天的恢複了起來,可她還是不太理易靜天。易靜天跟她說話,她不答,易靜天想盡辦法逗她開心,她也不理。
易靜天開始苦惱了,從小到大什麼事情能難倒過他?便隻有夏芸茹一人,能讓他這般不自在。
國慶節的前一天晚上,他們一家人吃好了晚飯,聽說晚上有燈會活動,易靜天便帶著夏芸茹一起去看了。
易靜天拉著夏芸茹的手,走到街上,燈火闌珊。他們看到許多店家門前都掛著大紅燈籠,有些還掛著形態各異的花燈,燈壁上的圖案被燈光照得閃閃發光,給人感覺那是一盞價值連城的花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