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芸茹想起她倆小時候在一玩的情景,那時候她還小,不懂什麼是喜歡。
但她那時候就喜歡與他在一起,兩個人一起玩辦家家酒的遊戲。
那時候易靜天告訴他,長大後,他會娶她,但是後來他就搬家了,夏芸茹也就慢慢的忘了小時候的他。
夏芸茹又看著別的照片,這裏麵全是她的照片。她看到了,不僅有她小時候的照片還有她近幾年的照片。
夏芸茹有些感動,原來她在他的心裏麵這麼重要。不由得眼角有些濕潤。
看著看著,夏芸茹就有些困了。趴在桌子上睡了過去。
等仆人來把她叫醒的時候,已經快傍晚了。
夏芸茹對管家說,想給易靜天做飯。便跟著管家到廚房去,跟廚師學習。
夏芸茹自己也沒怎麼做過飯,說是做飯,不如說是添亂。
昨晚做的麵,那已經是她的極限了。不用說是炒菜什麼的了。
夏芸茹將菜切好,高溫的油濺起來濺到了夏芸茹的白嫩的手上。一個大大的水泡便起來了。
痛的她淚都要掉出來了,管家馬上帶她包紮。不讓她在做飯。
但是夏芸茹堅持把飯做完。想給易靜天一個驚喜。
這點兒小傷,也不算什麼了。
手指被包紮起來,這讓夏芸茹更加笨拙,管家都替她心疼自己。
但是夏芸茹的執意要求,她又是家裏的女主人,他們也不能說些什麼。
隻能看著夏芸茹在廚房裏忙來忙去。
易靜天從早上到公司裏心情就不好,因為看不到夏芸茹。
易靜天一天都坐立不安,滿腦子都是他的小媳婦,想知道他給她放那的藥膏,她有沒有用。
看不到她,想知道她現在在做什麼。心裏想著,想著一定要好好懲罰那個讓他的小妻子勞累過度,導致第二天不能陪他上班,不能看到夏芸茹,也不能跟她一起吃飯。
心裏這樣想,更加想去整一下這個欺負他小妻子的人。
一大早,策劃主管就看到了夏芸茹桌子上的文件沒有完成。
氣哄哄的想找她問清楚,這是總裁走過來,辦公室裏所有的女人開始注重自己的妝容。滿臉花癡相的看著易靜天。
策劃主管看著總裁過來,臉紅紅的,心裏更是猶如小鹿亂撞。
易靜天還沒開口,策劃主管便開始說夏芸茹的工作沒有完成,更是給夏芸茹帶了不好好工作而且還曠班的帽子。
易靜天瞪了策劃主管一眼,策劃主管馬上閉嘴。
易靜天質問她為什麼把所有的工作都交給夏芸茹,如果夏芸茹把她們的工作都做了,那辦公室裏其他的人是不是該辭職了。
策劃主管一聽,心咯噔了一下。
易靜天告訴策劃主管,今天夏芸茹身體不適,不來上班了,並且警告她不許在給夏芸茹那麼多工作量,更不許讓她在欺負夏芸茹。否則讓她回家吃自己。
易靜天說完後,略過策劃主管大步走向總裁辦公室。
來到辦公室,易靜天知道了到底是誰讓他的小妻子那麼委屈了。便叫秘書將策劃主管進來。
策劃主管一聽是總裁叫她,心裏有些不安,但她又不服氣,憑什麼夏芸茹那個賤人,就可以得到總裁的青睞,她就不可以。
來到總裁辦公室,易靜天沒好氣的質問她,並給了她一大推的工作,讓她晚上下班之前,把這個做完,給他送到辦公桌上,他要看到成果。
策劃主管被罵以後,好多人都在看她的笑話。策劃主管沒好氣的看著她們,凶狠的對她們說,讓她們幹自己的事情。
大家都在疑問,夏芸茹是不是被總裁給包養了,不然怎麼會,這麼大的麵子,竟然還讓總裁給親自給她請假。
而且還因為夏芸茹罵策劃主管,故意刁難她,讓她完成根本完不成的工作。
策劃主管聽到同事們的議論,更是記恨夏芸茹。對同事們說,夏芸茹在大學呢時候,就用身體的勾搭男人。
這下大家都以為夏芸茹是被總裁包養,靠身體上位,心裏更加的討厭,嫉妒她。
夏芸茹躺在床上,回想著易靜天往日對她的點點溫柔,親昵而又溫暖。易靜天低沉的笑聲仿佛還在耳邊,夏芸茹想著,緩緩睡去。
隔天一早,夏芸茹照例洗漱好去取信箱的信件,大多是朋友發來的問候,隻有一張,燙金的圖標讓夏芸茹雙眼溢出了淚。
她收到了梵高繪畫大賽的邀請函,這是國內繪畫界最盛大的賽事,如果獲得較好的名次,甚至有機會去國外梵高美術學院深造的機會。
當年的夏芸茹對比賽對繪畫懷有十分大的憧憬,可是為了宋雋卻忍痛放棄,上天,這是又給她一次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