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也不是喜歡宴會的人,但是這一次的誘惑太大,一直以來總是聽到憶卿公子的名號,卻從來不知道他是個什麼樣的人,他總是活在憶卿公子的陰影下,這滋味怎麼也不好受,心中想了想,便站起身“我去換衣服”。
薀華一看答應了,勾唇一笑,“隻有咱們三個男人,肯定是進不去的,我也去換身衣服”說著也起身把那請柬往默懷中隨處一塞也走了出去。
不一會,薀華便又走了進來,默轉身看到薀華不由的一愣,連忙要行禮卻又聽到了薀華的笑聲疑惑的看去,便明白其中奧秘“你會易容?”易容是南疆巫醫會的易容,薀華竟然也會。
“你都看不出來,別人肯定更看不出來了”薀華挑眉朝默一笑。
默麵色古怪的看著薀華,王爺的臉加上薀華魅惑的笑,怎麼看都不舒服“衣服有些大,王爺也不會這樣笑”默淡淡的指出薀華身上的漏洞。
“那能怎麼辦,王爺雖然瘦削但是也比我身材大些”薀華拉了拉自己身上的衣服,盡量看的平整一些。
天涯出來看著子儀的那張臉聽著薀華的聲音,也麵色有些不自然的愣了一下,隨即便明白了薀華的用意“走吧”。
“嘿嘿,走走,默你到我身後跟著”薀華似乎也很新奇自己扮成子儀,麵上樂不可支,朝著銅鏡裏的自己笑了笑,走在天涯一側,默是子儀的侍衛自然是跟在身後。
一路上不少人給自己行禮,薀華心中樂得很麵上卻不能有任何的動作,他在心中想著子儀的表情,眼神應該是迷離卻又精銳的,沒有故意瞧不起你卻有著身處高位的優越和天生的華貴,一切人的行禮都是淡然的如同理所應當,嘴角輕輕勾起似笑非笑。
堅持了一會,薀華揉了揉自己嘴角,這似笑非笑也不知道王爺是怎麼練出來的,他嘴都抽筋了。
這邊子儀沒有心情跟青玄鬧騰,閃身要退出房間,卻呼嘯而過一把椅子,子儀咽了咽唾沫,硬生生的止住了腳步,轉身看向青玄“美人兒,你這是舍不得我走?”
話音剛落四葉屏風忽然分成四道利劍刺向自己,子儀連忙躍上房梁“美人兒,你衣衫都濕了,還是趕快沐浴更衣為好,免得生病,遭罪的還是自己”。
俯視著滿屋子的狼藉,歎了口氣“你到底要怎樣?”這美人不會用劍,這暗器的功夫倒是爐火純青,隨便抄起什麼不管物件多大他都能‘雞毛當令箭’使。
“你明日在眾人麵前給我道歉,我就放你走”。
子儀輕笑一聲“那你就留我過夜吧,明日眾人看我從你房間裏出來,就什麼都明白了”
果不其然美人兒又扔過來了東西,直把房梁都砸斷了,子儀早準備跳下來躲到了一旁,卻不曾想這房子這麼不結實,搖晃著和地震一樣,兩根交叉的房梁都斷裂落了下來,子儀看了眼有些怔神顯然沒有見過這陣仗的青玄,心中歎了口氣,電花火石間跑過去扛起青玄就往屋子外跑。
小童更是驚恐的看著屋子怎麼就塌了呢?
看了看青玄沒有來得及披披風,身上還沒有幹的衣服,子儀也不多想脫下外套披在了他身上。
青玄依舊看著自己的屋子,眼神迷茫的讓子儀有些奇怪他在想什麼。
子儀想了想出來的時間也夠久了,再待下去也沒有意思,便道“我該回去了”也不管青玄有沒有聽到抬步欲走,便見著一個侍衛看到子儀的臉後一臉的詫異,那詫異可不是見著金子的驚喜而是恐懼,子儀心中有些奇怪,也因著這侍衛表情太明顯的,便問道“怎麼了?”
“屬下……屬下沒想到王爺會在這裏”奇了怪了,剛剛不是在看到這位攝政王爺不是坐在宴會上嗎,此時怎麼在這裏?雖然這話有些逾矩,但是這是侍衛還是小聲的說了出來。
子儀看著她手中的請柬,看來是尹月國那邊來給青玄送請柬的,但是這侍衛的話就有些奇怪了“你這話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