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平日經常出去,王爺不關心一下”薀華潤唇一嘟,頗為哀怨的說道,不過隨即便又笑了起來,挽起子儀的手臂“不過無所謂了,奴家也要和王爺去挑馬”。
“別鬧”子儀抽出自己的手“今日我隻與王夫一道,改日陪你”。
“王爺~”雖然不滿,薀華還是放開了手。
“你外出小心些,我們走吧”子儀拉起南宮玉的手就向外走去。
薀華看著二人的背影,轉身又回到了院子。
荀兒在身後疑惑的看著自家小主“主子,我們不出去了?”
“去,當然要出去,但是還得叫上院子其他的男人一塊去”。
荀兒撓撓頭“啊?為什麼?”
“有個人去,王爺是怎麼都不會對他生氣的”水墨畫似的的眼眸閃著狡黠的光芒。
……風色妖嬈,三思祭……
反正她不懂馬,便站在一旁,讓人把溫順的牽出來,讓南宮玉自己挑。
看著南宮玉牽過一匹比自己的馬小一些,同樣是棗紅色的馬,子儀笑了笑“試試”把手中的鞭子扔給馬童,走了過去,伸手。
南宮玉看著子儀的手,緩緩的伸出自己的手由子儀扶著上了馬。
南宮玉揚起鞭子,馬兒便跑了出去。
子儀看著那瀟灑的風姿,心情也好了起來,果然美男就是養眼,其實或許比起薀華他不是美男,但是他是含蓄的美,恬靜的美,耐看的美,越看越美,子儀手伸到嘴裏,長長的打了一個哨聲。
馬場的人詫異的看向傳說中的攝政王爺如此‘放蕩不羈’類似流氓調戲良家婦男的哨聲。不過隨即便又移開目光,做自己的事情,非禮勿視,況且女子愛慕男子,寵戀男子這很正常,無可厚非。
且看那南宮玉直接騎著馬在馬場裏轉了兩圈,又騎了回來“王爺”。
“看來你很滿意”子儀看著南宮玉麵色愉悅,也有了精神,更顯的整個人神采奕奕,“今日我可是來看你騎馬了”。
南宮玉自然明白子儀的意思,說道“獻醜了”便又跑了出去,旁邊的侍衛聽到子儀的話也恭敬的搬來了椅子放在高幾階的觀望台上,把子儀請了過去,也奉上了茶果。
子儀懶懶的靠在鋪著虎皮的椅子上,端著茶看著南宮玉。
“天呀,那是王夫嗎?”郝雲驚呆的看著那如同馬上飛燕,輕靈飄渺的身影,王夫不從來都是溫潤嫻淑的嗎?
“這你就不知道了,王夫曾經可是鳳翔國第一才子,這騎術自然也不在話下”薀華說道。
天涯卻是看向子儀,隻見她不時的鼓掌喝彩,笑的聲音傳出很遠,看來她是真的很快樂。
“不過,那衣服似乎有些眼熟”薀華喃喃道,想了一會才道“那是先皇賜下的衣服,名為飛駒霓裳”。
“這個你都能記住?”
“那是自然,當時不知道有多少男子效仿做這件衣服,不過王爺顯然是陪王夫的,王夫怎地還特地穿上了先皇賜予的衣服”薀華疑惑道。
眾人一想也是,一個男人穿著另一個女人送的衣服,而且在外界兩人還有傳聞,這怎麼都無法解釋,但是看子儀的麵色卻是一點都不介意的樣子。
“精彩,精彩”子儀拍著手起身走向南宮玉,後者在馬童的攙扶下下了馬“許久未練,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了”看到子儀,他微喘著氣說道。
“快些歇息”子儀把他引到椅子旁,南宮玉卻是不肯在隻有一個椅子的情況的坐,子儀便把他按到椅子上,還奉上了茶“如此精彩,應當受此禮”。
“那便騎著回王府吧”子儀說道。
“嗯”南宮玉點了點頭。
看著南宮玉回到自己的小院,子儀麵色沉了下來,走向客廳“孟清!”生氣的一拍桌子。
“在”孟清也有些詫異的看向自家王爺,王爺可很少這樣發火,剛才不是和顏悅色的嗎?
“給我把薀華,默押來!”子儀轉身一甩袍子坐在主座上。
如果沒有聽錯,王爺說的是‘押來’,孟清心中已經定奪了利害關係,便躬了躬身“是”。
默和薀華胳膊被綁著押了進來,子儀剛喝了一口茶,放在桌子上“跪下”已經是平淡的語氣,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嚴厲。
“王爺”默低聲道,他自然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
“王爺”薀華哀怨的語氣,但還是跪了下來。
“怎麼,本王和顏悅色多了,竟然忘了我王府的規矩了?默,郝雲禁足,你卻私自放出,薀華,你跟蹤本王到馬場,好大的膽子!”子儀一拍桌子起身,寬大的袖子一揮,桌子上的東西便掉在了二人麵前。
眾人忙跪倒地上“王爺息怒”。
“孟清,薀華屢教不改,杖責50,默20,一下都不能少”冷冷的下了命令,負手走了出去,隻聽得身後的人跪了一地磕著頭。
默,薀華:“謝王爺”
眾人:“恭送王爺”
不管多堅強,終歸是人,還是男人,後院中傳來了‘慘絕人寰’的叫聲,薀華的尤為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