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看到子儀腳步有些懸浮,微微皺眉,在子儀驚奇的目光中握起了子儀的手。
‘咳’子儀忽而重重一咳,習慣的用手去阻擋,便連帶著女皇的手湊向自己的嘴,誰知還沒有到嘴,一口血便吐了出來。
薀華忽而站起來欲向台下走去,天涯也隨之站了起來。
“咳咳,陛下”子儀看到女皇和自己手上的血汙,準備道歉。
“無礙”女皇淡淡的說道,伸出另一隻手握起袖子為子儀擦著嘴角。
就連子儀都愣在當場,看著女皇,任由著她的動作。
女皇也沒有在意眾人的目光,細心輕柔的給子儀擦著嘴角。
子儀帶來的人更是神情複雜的看著兩人。
哪裏像是姐妹,倒像是夫妻。
女皇嘴角帶著溫和的笑“姐姐小時候也曾為朕如此擦著”。
子儀眉毛一挑,這才反應過來,愣愣的指了指女皇的衣服“……衣服髒了”說完她就後悔了,果然大腦短路之時不適合說話。
“陛下與王爺姐妹情深當真是我鳳翔國大幸啊”上國柱說道,眼含深意的看著兩個人。
眾人跟著附和道。
“萱鈺總管,還不快宣太醫”一旁的兵部尚書看向一直愣著看著兩人的萱鈺。
“是”萱鈺收回剛才眸中離合的光芒,微微頷首,欲向外走去。
“不用”
“不用”幾乎是同時出聲,兩人皆看向萱鈺。
眾人重新看向女皇和子儀。
這王爺不宣太醫,那是卑謙,這女皇不讓宣太醫,是何意?不希望給攝政王爺救治。
子儀見狀,當下朝女皇拱拱手“臣這病,是舊疾,曾也尋了不少大夫看過,隻道養養便好了”。
“朕知道”女皇點點頭
“既然衣服都髒了,那攝政王隨朕來換件衣服吧,朕賜你一件衣服”。
子儀原本還想讓默回去取衣服,聞言,還得道“謝陛下”。
又一次來到鳳棲宮,子儀心中閃現的都是剛才的一幕幕,剛才她和女皇的距離很近,近到可以看清女皇白皙的麵龐上細致的毛孔,還有那淡粉的唇。
子儀搖了搖頭,自己在想什麼,一定是絕塵誤導的,她是不介意耽美了,但是很在意百合的,可是,她越是不想想,那一瞬間的感覺越是占據她的大腦。
女皇卻還一直拉著她的手,不在意那溫熱的血沾滿了兩人交握的雙手。
子儀也不知道要與女皇說些什麼,依舊沉默著。
不一會萱鈺便率人端來了衣服。
“放到哪兒,你們出去吧”。
“陛下,不需要臣為您”萱鈺說道。
“出去吧”女皇淡淡的打斷了萱鈺的話,萱鈺看了子儀一眼,躬身退了出去。
子儀挑眉,看我幹什麼?害怕我暗算了女皇不成,我沒有用內力,隻比招式,都已經吐血了,還打女皇?皇家的武功都是一個人指導的,自己的武功和女皇應該是不相上下,我找死呢吧。
女皇顯然沒有那麼多的心思,脫下自己的外跑,洗了洗自己的手,看向子儀“你為朕換吧”說著已經伸展了雙臂。
子儀嘴角一抽,典型的資產階級政權啊,這姿勢,想來是被伺候的慣了的主,她可以說她不會嗎?平常也都是默給她穿的,好吧,她承認自己也是被伺候的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