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卜凡還在醞釀情緒，準備和係統好好討論助人為樂為快樂之本，克扣經驗是冷血屠夫的時候。
“你是誰，哪來的，離病人遠點，這麼重的味道，熏死了病人怎麼辦？”醫生嫌棄得聲音傳來。
郭夢更是直接。
“光彪，把這個臭乞丐轟走。”
卜凡當場石化了。
別開槍，自己人啊！
司機可聽不到卜凡的內心獨白，很心的拽著卜凡的肩膀，直接抓貓一樣的把卜凡給淩空一提。走了七八米扔下，轉身就走。
“什麼人，還你來看看，你當你是洪七公麼？”
卜凡還停留在石化狀態沒緩過神。
“恭喜道友，裝逼失敗被鄙視，獲得經驗值。”
看著司機後腦勺冒起的+，卜凡覺得劇本不合理。
“係統大爺，我這哪裏裝逼了，本大爺曾經也是仙界排名前五十萬的大仙好麼？”
腦海中，口水戰再次爆發。
“仙界總共487697名成員，道友你太謙虛了，何止前五十萬，已經進入前四十九萬了。”係統用事實話，用證據打臉。
“是這樣的嗎？”卜凡腦子又糊塗了，感情我在仙界就一直是墊底的。
“喲，你才知道，不晚，一點都不晚。”係統繼續嘲諷。
你特娘的還能知道老子心裏想什麼？
“那是，本係統可是仙界最新科技，初始安裝程序包括千裏眼，順風耳，讀心術等等等等，跟爺鬥，你再修煉三萬年吧。”係統放飛自我，根本停不下來。
我要冷靜！
卜凡深吸幾口氣，換上一副狗腿的笑容。
“係統大爺，咱能不能打個商量，這老頭人挺好的，你這麼有愛心肯定不會見死不救的對吧！”
“對不起，沒有權限。”係統一副公事公辦的官方話語。
卜凡的暴脾氣又上來了，正想直接進入人文倫理火力攻擊。
一個慘烈的哭聲打斷了這次施法。
“爺爺，你醒醒，你快醒醒。”
“郭姐，我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死馬當活馬醫，先送急救室，但這個途中……”醫生欲言又止。
郭夢很明白醫生的意思，現在如果移動，就是加快死亡；如果不要動，那就是等待死亡。
郭夢掏出手機，給家裏打了個電話，這個時候她是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爸媽，爺爺在醫院門口昏倒了，很嚴重，你們快點過來吧。”
……
橫豎都是死的選擇題，郭夢父母到來之後也絕望了。
這還有點選麼？
“要不，讓醫生心點，還是先把爸送急救室先？”郭母心翼翼的開口。
郭父不停的抽煙，眉頭緊鎖。
“剛剛爸隻是輕輕的碰到車上沿就昏了過去，這還有台階呢，弄到急救室根本就是……”
不下去了，郭父的眼睛有點紅了。
……
“什麼味道這麼難聞？”
“你也聞到了，我還以為是垃圾車經過呢，怎麼一直沒散去？”
兩人一轉身。
一個渾身散發著怪味的乞丐正很熱情的看著他們。
“要不，讓我來試試。”
卜凡也是鍥而不舍，都被人嫌棄成這樣當雞仔給扔了，爬了回來。
老子豁出去了，不就一百點經驗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