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忍著笑,一本正經地打電話。
言紓清冷的嗓音有一絲焦急:“棠穀,阮棉有沒有在你那裏?”
我連忙衝乖乖做口型我不在,乖乖一本正經,用手拍了拍我的大腿:“綿綿嗎?沒有啊,怎麼了?”
言紓沉默了幾秒,然後道:“我知道了。”
然後我們都在等對方掛電話。然而對方都沒有掛。
就在乖乖準備掛的時候,言紓突然開口了:“能不能……讓我跟她單獨講講話。”
乖乖跟我對視了一眼,眼神裏有對我男人的欽佩。我莫名其妙有一種驕傲的感覺。
乖乖笑著道:“你怎麼知道綿綿在我家?”
“她膽子怕死,不敢亂跑。”
我隻想揍死他。
我搶過電話大聲道:“不接不接不接!老娘怕死才不稀罕你的窩!”完我就掛了。
乖乖笑得直不起腰:“你們夫妻倆可真逗……言紓也是神了,能猜出你在這裏……”
我扁了扁嘴,那個討厭的男人討厭歸討厭,卻是這個世界上最了解我的人。
我抱著胸,哼了一聲:“知道我膽還非得出來……”
“臭綿羊,吵個架還要秀恩愛,去死去死去死!”乖乖衝我丟枕頭。
我笑著丟回去:“就是秀就是秀,單身狗去吃你的狗糧!”
我們兩個嘻嘻哈哈地打鬧了很久,我的心情也好了許多。
累了,我們兩個都躺在床上,乖乖喘著氣道:“你言紓多久來找你。”
我閉著眼道:“明吧。他現在知道我在你家,應該放心了。對他來我沒丟,就沒有打亂他的全盤計劃,他不會急,就會第二整理規劃好一切來找我。”
這時玄關處傳來了門鈴響。我們倆都坐直了。
她沒好氣道:“還不去穿衣服。”
我幽怨地看著她:“娘家這是要拋棄我。”嘀咕是嘀咕,我還是乖乖地穿好了衣服。
乖乖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然後迅速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我有些期待的心情卻被乖乖的話澆滅了:“綿綿!不是你男人,是我的快遞到了!我前幾買的大禮包!”
開始聽到乖乖的話,我的心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樣,但是聽到有吃的,我連忙跑了出來。
我興奮道:“什麼什麼吃的呀!隻許上交不許私吞——”
可是我一跑出來就撞到一麵肉牆,這牆還堵住了我的唇。
於是在娘家我們上演了一次活色生香。
我被親的氣喘籲籲,有些埋怨地盯著那個淡定捏著我的臉的男人。
他低笑一聲:“想吃什麼?都給你買。”
我蹦出幾米遠,躲到乖乖身邊:“你是誰!我不認得你!”
乖乖一臉嫌棄地把我推向門外:“行了行了你們兩口是來給我送狗糧的吧!成心添堵,還不滾回去恩愛!”
言紓把手裏的快遞袋子遞給乖乖:“喏,你的快遞。女人我帶走了。”
我一拍大腿:“你們背著我幹了什麼交易!”
乖乖心虛地不敢看我:“我跟言紓發微信他要是幫我拿快遞並付款就把你打包丟回去。”
於是我被言紓“打包”回了家,出娘家門時我痛心疾首道:“棠穀你個死沒良心的,為了一大包零食把女兒賣了……”
回到家,言紓把我甩到床上,然後脫掉外套壓上去:“你,我要怎麼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