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不太理解他的愛是怎樣表達的,但我隻知道他負了我媽,我不會像愛我媽一樣愛他。
他給了我生命,我隻需給他生命應有的尊重而已。
他也許是一個好父親,但那是對於阮顏而言。他也是一個好丈夫,但那也是對於許藝而言。
我不恨他。他有責任感,至少他現在,想見見我們這些人。
我和言紓把爸媽送回娘家後,打算去外麵隨便吃點什麼再回家。
我和他討論了很久,但是什麼都沒討論出來。導致肚子要餓的呱呱叫了我們還沒有打算去哪裏吃飯。
一度想揍死他。
我給大家瞅瞅我們之間的對話。
我:“今晚吃什麼?”
他:“隨便。”
我:“那……去吃火鍋?”
他:“我今不想吃辣,好熱。”他不怎麼吃辣,但我很喜歡,我們倆去吃火鍋一般是他給我加菜涮鍋,我就在旁邊吃個麵紅耳赤。
我:“你想吃啥?”
他:“不告訴你。”
我:“(怒)你不告訴我我怎麼知道吃啥啊?現在是決定吃啥的時候好嗎?!這很嚴肅!”
他有些委屈地看了我一眼。
我心虛地咳了咳,然後盡量和顏悅色道:“那你想吃啥?實誠點。”
他:“你。”
你看看,這樣聊我們怎麼聊得到結果。
最後我們決定去吃路邊攤。因為黑了,燒烤的香味使我走不動路,我決定去擼串。
看著言紓欲言又止的表情我就知道他想不衛生,可是我是他老婆,他不聽我的聽誰的。
就在我左手一串雞翅右手一串羊肉吃得我不亦樂乎的時候,攤位老板不知道是沒事做還是怎麼,突然驚訝地看向我們。
我疑惑地看他一眼,繼續吃。
他驚訝道:“你們是一年前來過我這裏吃燒烤的情侶吧?我記得你當時吃了五十多串。”
一口肉在嘴裏的我:“……”老板你的關注點不應該是我的美貌嗎?
言紓笑著丟給我一張紙,回道:“那可能是的。”
老板笑了,準確的是露出了一個慈父般的笑容:“我記得你們倆當時甜蜜的很呢,一開始還親了好久,看得我都不好意思了。姑娘你男朋友可真不錯,那時候你邊吃他邊給你遞串還邊給你擦嘴,這種好男人不多了啊。”
我緩緩露出了一個笑容:“所以老板你知道那的後續是什麼嗎?”
言紓嘴角勾了勾,眼裏閃過一絲的嘚瑟。
老板好奇道:“是什麼?”
我指著言紓笑道:“他現在已經是我老公了。”
回家的時候我想打包一些串回去,但是由於言紓同誌義正言辭滔滔不絕的歪門邪道讓我隻好作罷。其實也就是因為他那句“你難道不記得那你跑了七次廁所疼的打滾嗎”我就放棄了。
好漢架不過三泡稀。不與廁所做對頭。
晚上洗完澡後,我用毛巾擦了擦我的頭發從浴室裏走出來,言紓慵懶地靠在沙發上一隻手搭在沙發靠背上看電視。
他穿著鬆垮的浴袍,胸前露出了他結實緊繃的肌肉,蜜色的還泛著水光,格外誘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