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走著走著前方出現了一條岔路。
這兩條岔路一條是向著上方去的,而另一條則是斜著向下的。
而那些腳印和痕跡都去了那條向下的那個墓道。
如果想出去那麼應該就選擇往上走的那條路,但是我可不會覺得那是一條很好走的路。
如果不出意外那條路應該是一條死路。
進去的話不是九死就是一生。
因為我走到那條墓道邊緣時,我就感覺一種恐懼的感覺湧上心頭。
這裏麵肯定有什麼厲害的家夥。
所以我隻能選擇往下走的那條路。
不過我就不信這些人進來就不出去了,我跟著他們的痕跡肯定會出去的。
我對著無名他們招了招手然後道:“這一路都太過太平了,接下來我感覺不會那麼太平了,所以大家都抄出家夥時刻警惕著吧!”
我完就率先的將我的那杆銀月槍拿了出來。
可以清醒的是我這雖然名字叫槍,但是確是很短,所以在這狹窄的墓道中用這個兵器還是非常靈活的。
我率先第一個走了進去。
這也是為了以後能和他們真正的交心,要不然我什麼事情都找他們,什麼事情都往後麵縮,不便以後得管理。
雖然他們隻是跟著我修行,但是名義上來他們就是我的手下,所以我要用實際行動來證明他們跟著我是他們最明確的選擇。
這也是變相的收買人心吧!
在走了大約五六分鍾後,我們來到了一個房間內。
此時這個房間內充斥著血腥味,這間屋子沒有多大,而且那頭還有一個石門,不過那石門卻早已被人打開。
此時地上躺著兩具屍體。他們的身上全是鮮血,而且身上還有很多像是被什麼東西撕裂的傷口。
而地上那厚厚的灰塵上有很多像是某種昆蟲爬行的痕跡。
一想到這個,不禁讓我想起了我剛剛學習魯班秘術時碰到的那個屍怪。
他的攻擊手段就是放蛆蟲。
那一次戰鬥差點沒把我惡心死,而好像也是在那次戰鬥中留下了後遺症,我自從那次之後看到密集的東西我就感覺渾身發抖。
當看到昆蟲後我就忍不住的感覺惡心。
而無名在看看到這些屍體後他先是走到了那些身體旁然後用手試了試。
當一切都結束後無名對我道:“他們的屍體還是溫的,看來是剛死沒有多久。不過這些人的死法很奇怪。”
“奇怪,”我嘴裏著我也走到了其中一具男屍身邊。
當我看到那些在他身上遍布的傷口時我不僅到吸了一口涼氣。
那些傷口並不是我剛剛看到的那樣是撕裂的。
而是像是被什麼東西從體內衝破的。
那身上全是好無規則的血洞。
甚至在胸口的那個血洞最為大。
那個血洞能容下我一個拳頭。
而我也在這個血洞中看到他的體內什麼都沒有了,好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吃光了。
我接連又檢查另一具屍體。
而結果都是一樣的。
唯一不同的是,屍體內還有一顆沒有被吃淨的心髒。
那顆心髒還在微微的顫抖。
並且那心髒上還有一排排的牙齒的痕跡和撕扯的痕跡。
“這不是昆蟲幹的。”我嘴裏呢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