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來這福壽礦是什麼沒有幾個人能搞明白,也隻有地府的人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
有一種法就是這福壽礦就是陰德的一種稱呼。
當福壽山被挖平,那麼你現在要是一個富豪那麼就會傾家蕩產變回最初。
如果要是在平地的基礎上再深挖級百米那麼這也就代表了這個人甚至是與他有血緣關係的那麼都會一輩子都沒有任何翻身的機會。
甚至可能是斷子絕孫。
“我看他們不像是能善罷甘休之輩,您難道就不擔心他們報複你嗎?”無名道。
我聽後則是笑了笑道:“如果他們真的敢來,那麼我也不建議損傷點陰德叫他們的死前提前一些。”
我也不知道是為何在這一段時間我的心性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曾經的我都是在遷就別人,與人為善。
到了現在我可以看到他們的種種惡行後我感覺人比任何東西都肮髒。
甚至都沒有動物那樣有感情,而我也沒有那顆度化世人的慈悲心,也沒有叫任何一個人死去的權利。
我所能做的也就隻能在這塊烏煙瘴氣的社會上保留一塊淨土,叫有緣人進入。
日子也是隨著時間一一的過去。
而我也是在百無聊賴的一直在店裏麵呆著。
不呆著也不允許啊,我在這裏人生地不熟的去哪裏玩啊,在一個是冬了太冷了。
自己懶著動彈。
我這依舊是在保持著一個宅男的習慣。
而就在這一店裏來了一群不速之客。
這些人手中拿著鋼管,頭發都搞得五顏六色的。
哪怕是冬的寒冷也擋不住他們裝逼的風采。
因為他們穿著一身單薄的衣服,也就你夏的時候多一些。
我都不知道他們怎麼能忍受住冬的寒冷。
看著這幫可憐的孩子我仁慈之心大發就叫他們進到了店內。
並且還給他們倒上了茶水。
我是華夏兒女,華夏國是禮儀之邦,無論是敵還是友,我都要以禮待之。
這樣也也不會叫人閑話。
“子你知道你得罪了誰嗎?你知不知道那個人出了錢叫我們兄弟辦你。”其中一個染著一頭的綠毛並且身上的衣服也是一個又一個的破洞的混混對我道。
大冬穿乞丐服這……
我真的佩服他的抗寒能力。
而這個混混的還打了一排的耳洞,並且鼻子上還打了個鼻釘。
我看到他們一個比一個另類的裝扮,我不僅為他們搖頭苦歎。
而那個混混見到我搖頭歎息,以為我是怕了他們。
那個混混哈哈的大笑了起來並且道:“識相的話就拿三百萬這件事情就了結了。”
而我聽後也是懶著和他們多費口舌,直接給站在一邊的無名使了一個眼色。
無名也是瞬間會意。
直接就是大手一揮就見一股強大的陰風吹到了那些混混的身上。
這樣一下他們本就穿著單薄,此刻也是被這陰風一吹凍得直發抖。
接著無名一聲大喝,我就看到那風的力量更加的強了,直接將他們吹出屋去。
一個又一個的混混被一陣風吹出門外後屋內穿出來了一個粗獷的聲音:“敢入此門殺無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