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折騰了這麼長的時間,現在的東北也是漸漸的進入到了冬。
此刻的東北已經是雪花紛飛,雖然外麵的雪花不算太大,但是在我一出機場門還是感覺到寒氣再往我的骨子裏麵鑽。
而在飛機降落時我的手機也是來了一個陌生的號碼。
電話中的那個人自己是老刀派來的。
此刻的他已經是在機場門口等候著我。
而我也是在陝西沒有著急回來,因為好不容易出一次遠門不好好玩一下怎麼能行呢。
所以我在陝西足足玩樂了一個月。
所以回到東北的時候這裏已經是冬了。
而這個人好像是知道我在陝西玩樂一般他一直都沒有給我打電話。
直到我才下飛機電話才到來。
這也讓我感覺到了這個人的不普通。
在機場門口我看到了一個有些賊頭賊腦的人舉著一個大牌子。
上麵寫著“迎接諸葛益林。”不過上麵還有幾個字是拚音。
我看到後簡直是無語了。
最為主要的那人舉的牌子居然是瓦楞紙做的。
也就是紙箱子做的,試想一下那場麵是何種的壯觀。
這也成為了飛機場的一道惹眼的風景線。
出機場的人和進機場的人沒有任何一個人是不駐足看他一眼的。
看完後有些人是捂著嘴偷笑,有的人則是搖頭苦笑,還有的人搖頭歎息。
而這搖頭歎息的人則就是我。
而我則是沒有朝著他走過去而是在機場裏麵呆了會,當與我這次航班的人走的差不多的時候我才出去。
我要是剛剛就出去走到他的身邊對他我就是諸葛益林。
那樣的話我這張老臉往哪放啊。
雖然我的臉皮有些厚,但是也沒有達到厚顏無恥的地步。
這哥們的眼睛無時無刻不在掃視這路過的一些穿著有些單薄的女生。
那表情就像是要把人家看透一樣
甚至是可以看透,因為他是不是得用手擦一下嘴角的口水。
甚至我看到當他看到一個長相比較漂亮的女生時他的鼻子居然噴出鮮血。
這讓我的心中不斷地罵娘,這老刀也不知道怎麼想的,竟然叫這麼一個奇葩來接我。
不過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既然人家都在外麵站了那麼久,我也不能一直這樣在機場裏麵待著啊。
總不能讓人家以為我在擺譜吧!
在做了一會思想鬥爭後我走出了機場。
在走到機場門口後我看向那個賊眉鼠眼的男人。
這個男人依舊在用一雙猥瑣的目光打量著來來往往的美女。
我低著頭慢慢的走向那個男子。
當我走到他的身邊後我看著他正在盯著一位美女看。
我無奈的拍了一下他道:“別看了,現在是冬,都穿著羽絨服你能看到什麼,又不是夏。”
而他接下來的一句話差點沒讓我一口老血飆出口。
“我去,原來是同道中人啊,不過兄弟你這就不知道了,這樣看別有一番風味,你看看那位美女。”著他用那指甲蓋中滿是黑泥的手指著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穿著一件羽絨服,下身穿著一條黑色的應該是打底褲的東西。隻能我對於女人穿著的東西也不是太懂。
那女人腳上穿著一雙白色的皮靴。
而這個猥瑣男用手指著那個女人的雙腿對我道:“兄弟,你看看這一雙腿,這長度這細度,這要是把這雙腿給我我可以玩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