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種疼痛隨著時間的推移和他有技巧的動作,慢慢的得到了緩解。她的身體仿佛失去了意識的控製,緩緩的濕潤起來,當她開始感覺到彼此契合的聳動時,竟不由自主的開始迎合起他的動作。
一波又一波的舒爽傳來,她忍不住shen吟出聲。可腰上的疼痛也越來越明顯,兩種感官交纏在一起,竟然讓她忍不住抽泣,“你走開……啊……痛……”
“口是心非的女人,我看你喜歡的很……”冷幕絕嘲諷一笑,俯身啃咬上她的嬌唇。他濕熱的舌尖長驅直入,攪動著她口腔裏每一個敏感的部位。
她咬唇想要阻止他,卻被解開了胳膊,猛然一個翻身,下一秒從她身後突然挺進。她就像是個被動的玩偶,毫無反抗力。屈辱的淚水湧現,可她卻強忍著不肯再度開口。腰上的痛越來越劇烈,她的眼淚成串成串的滾落。她不再出聲,直到強忍不住暈厥過去。
偌大的房間裏,隻剩下男人的粗喘。他盯著身下早已暈厥的那張嬌顏,充滿火熱的眸子漸漸黯淡了下去。她真的很美,不是那種嬌豔動人,卻是出落凡塵。
他把頭埋在她的脖頸間,深深地吮吸著她身上淡淡的香氣,快速的運動幾下,最後緩緩退出了她的身體。他抱著她一個翻身,將兩人果露的身子纏在了絲被裏。
她睡得很沉,像是不願意再醒來承受這種折磨。他卻了無睡意,情不自禁的啃咬上她的耳垂,陰鷙的聲音在她耳邊緩緩漾開,“不管你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在我沒有厭煩之前,都得給我乖乖聽話!”
冬蘭竹像是做了一場噩夢一樣,嚶嚀一聲,下意識的往他懷裏縮了縮,緊接著像是找到舒服位置的小貓,再度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冷幕絕已經不在床上了。她腰痛到幾乎爬不起來。最後還是扶著床頭的矮櫃一點點挪起身來。為了避免腰上的傷痛再度加重了,她一件衣服幾乎穿了半個小時。
下樓的時候,福嬸看見她臉色不好,問她是不是生病了。她扯出一抹虛弱的笑意,因為實在是受不了腰上一陣陣尖銳的鈍痛了,這才不得不苦笑著開口,“福嬸,我有點頭疼,可不可以給我兩粒止痛藥?”
“你這孩子,頭痛隻吃止痛藥哪裏管用,你說說症狀,我讓保叔去給你跑一趟。”福嬸有時候真是生氣這孩子不懂得照顧自己。
症狀?她能說是冷幕絕故意摔傷她的腰,甚至跟個禽獸似的昨晚再度加重她的病情嗎?深呼了口氣,她笑笑,“我看我還是自己去醫院好了。”
“也好,我去叫保叔。”福嬸說著就往外麵走,冬蘭竹吸吸鼻子,卻沒有阻止。保叔與其說是她的司機,倒不如說是監視她的人,她沒有任何拒絕的借口。
醫生給她開了消炎藥止痛藥,又讓她在醫院輸了兩個多小時的點滴,這才放她離開。
“蘭竹,你回來了。醫生怎麼說,嚴不嚴重?”福嬸走過來關心道。
她搖搖頭,隻說是小感冒,打了點滴好多了。福嬸這才放心,端了杯水給她。恰巧這個時候冷幕絕回來了,淡漠的看她一眼,換了鞋就往樓上走。
不多久,一床的絲被和床單跟上次一樣被他丟出了房門。冬蘭竹看在眼裏,知道他這是嫌棄自己睡過了。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苦笑,才想著動身去收拾,就聽見冷幕絕的聲音傳來,“死人嗎,還不拿去洗!”
腰上的疼痛讓她有些吃不消,可就在她蹲下身子撿床單的時候,冷幕絕清冷的聲音再次傳來,“用手洗!”
她抿唇,強忍著陣陣那股錐心的刺痛,抱著一堆東西向洗衣房走去。腰部因為頻繁活動的緣故,現在疼的幾乎連一步都不能挪動了。
冷幕絕下樓的時候看見的就是她呆立在那裏不動的樣子,他過去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冬蘭竹就眼前一黑,本能的向前撲去。
被她猛然抓著的冷幕絕微愣,在看見她慘白毫無血色的小臉時,不由得蹙緊了眉頭,“你在做什麼?”
冬蘭竹大口大口喘著氣,正在全力對抗腰上的疼痛,根本沒有留意到冷幕絕深邃的黑眸中一閃而逝的複雜。當她緩過勁來,這才注意到眼前的人竟然是他,於是她慌亂的推開他,怯懦的開口,“抱歉,冷先生,我這就去洗。”
她說的很恭敬,讓冷幕絕淡漠的臉色頓時陰沉下來。他盯著她艱難的步子,深沉的某種閃過一抹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