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幕絕眸色深沉的盯著她:“大嫂這話跟我說不合時宜吧,以後見麵的機會還很多,今天我跟蘭竹就先回去了。”說完,他刻意環上冬蘭竹的腰際離開了。
回去的路上,冷幕絕的臉色很陰沉,目光森寒的讓人恐懼。他的車速很猛,像是不要命似的在狂飆,又像是宣泄一般瘋狂的疾馳。直到郊外一處了無人煙的荒地上,他的跑車才緩緩地停穩。
他像是忽略了冬蘭竹的存在,又像是壓根不在乎她的存在似的,徑直下了車。站在空曠的荒地上,他大口大口抽著煙,夕陽西下,他手中的香煙一閃一閃,恍若他支離破碎的心。
冬蘭竹就站在他身後,風把他的衣角吹了起來,感覺上他就是有那麼點孤單,有那麼點悲涼。
是因為姐姐吧?想到剛剛姐姐跟他之間若有似乎的曖昧,冬蘭竹不由得歎了口氣。
也許是太累了,也許是今天出現太多突兀棘手的問題,冬蘭竹這晚睡得格外香甜,直到第二天早上福嬸來叫她起床,“冬小姐,冬小姐,再不起上班該遲到了。”
冬蘭竹看了眼時間,突然一蹦從床上跳了起來,匆匆忙忙的跑進了洗手間。當她下樓的時候,冷幕絕已經離開了,留下司機送她上班。
“保叔,你放我在這裏下車就好了。”冬蘭竹在距離上班地點還有一條街的時候開口。
“冬小姐,冷先生吩咐我務必要把你送到環宇樓下。”司機保叔拐了個彎,繼續向前行使。
冬蘭竹笑笑,知道這是冷幕絕對自己不放心。其實有什麼好不放心的,她一個小蝦米對上他一個終極BOSS,怎麼想怎麼也是OOXX又XXOO的給他殺的片甲不留。
她不在反駁,隻不過,這樣出現在公司門前,會不會太高調了點?雖然她不過是個剛畢業的實習生,但也正因為她是個剛畢業的實習生,所以限量版的法拉利進進出出才會更加招致仇恨。
保叔看著冬蘭竹走進環宇設計,這才偷偷跟了進去,像是跟保安說了幾句什麼,旋即又回到車上拿出手機打給了冷幕絕,“少爺,冬小姐確實在環宇設計做實習生,而且正常山下班。至於張旭東,因公出差一個月了,估計下個星期就會回來。”
冷幕絕站在辦公室的落地窗前,眸色冷然的盯著窗外,“給我好好盯著,我要知道她的一舉一動。”
他切斷通話,飛速運轉的腦子不禁又想到昨天去大哥家發生的一切。冬雨梅似乎對冬蘭竹的態度很奇怪,他深邃的眼眸盯著放在桌上冬雨梅的照片,沉思片刻又收回了抽屜裏。
他的手機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對方約莫是問他事情辦好了,那批被劫的貨怎麼辦。冷幕絕嘴角勾笑,旋即拿起外套走了出去。經過秘書身邊的時候留了一句,“取消今天所有的行程。”
這是距離江邊不遠處一座廢棄的樓房,四周荒無人煙,雜草叢生。隻有一座陳舊的危樓矗立在那裏,如果這些雜草再茂盛一點,估計這樓就該被淹沒了。
在幾輛不起眼的麵包車掩護下,一輛藍色小貨車沿著一條被雜草淹沒的小路向廢樓駛去。約莫走了二十分鍾,小貨車在廢棄樓房裏左拐右拐,最後在一扇看似破舊的升降門前停了下來。
不過幾秒的時間,升降門被打開,車子停了進去,兩三個人從車上下來,緊接著上樓拐進了一處暗巷。說是暗巷,倒更像是密道,過了密道之後裏麵卻奢華的讓人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