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天佑鬆了一口氣,他現在才敢肯定溫沫離是真的原諒他了。
在家裏看到溫沫離的那一刻他懷疑是自己的眼睛花了,聽到她的聲音他又覺得自己是在做夢。見溫沫離看到他回家就進了臥室他以為她還在生他的氣。他跟著就到了臥室門口看著幾乎要關上的房門就是不敢進去。
他害怕她把他趕出來,又害怕自己忍不住上去纏著她,她會嫌棄他。畢竟今天中午她才對他說過不準他動手動腳的。他站在門口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時,他發覺門動了動,開了一個大口,他還以為是風吹的。等溫沫離的頭探出來,他才發覺原來她是在偷窺,她的眼睛是在往餐桌那邊看。
這下他覺得更加不真實了,自家的老婆從來不會幹這種事。他正懷疑著,她突然轉過頭,那張臉明明跟他老婆是一樣的,她挑眉的動作跟他老婆都是一樣的。這是她。他的心猛地跳動起來,想上前把她攬在懷裏卻又怕她厭惡。他隻好站在門口看著她,一直看著她,看著她的眼,唇,她烏黑的頭發,他忽然覺得他什麼都不幹就這麼一輩子看著她也不錯。
直到她關門,他才反應過來,她是不是又不想見他了?他的心就痛了起來,本能製止了她。後來他也不知道自己幹了什麼,等到他有意識的時候,溫沫離已經被他抱在了懷裏。他不想跟她分開,昨天才一晚他就受不了了,更不用說更長的時間。
於是他說,他不會再騙她,他們不要再吵架了好不好?他其實想說的是,不要再離開他了好不好?可他怕她覺得他占有欲太強就改了說法。隻要不吵架她就不會離開他。在聽到她說好的時候,他的一顆心才真的落了下來。
她不會再離開他了。再也不會。
想到這裏刑天佑一陣激動,他低頭含住了溫沫離的唇,重重地吮吸著,啃著。溫沫離早就習慣了他偶爾的粗暴,她也不客氣,他弄疼了她,她就回敬他,也照著他的方式咬他。刑天佑這幾天一直忙著楊氏的事情,回到家幾乎都是半晚上,他頭一沾枕頭就睡著了,哪裏還有時間想這些。如今剛跟溫沫離和好,她又肯回應他,他這時自然是急不可耐。抱著溫沫離到了床上,他直接脫了她的褲子。
溫沫離感覺到下身清涼了許多,意識瞬間被拉了回來。她剛清醒過來,就見刑天佑欺身上來,朝著她一頂。他們剛才基本沒做什麼前戲,刑天佑這麼不管不顧地衝進來,她覺得有些疼。忍不住向後動了動身體想要離開他,他卻興奮起來,更加賣力地進出,想要以此取悅溫沫離。溫沫離可不覺得愉悅,她現在隻想一腳把刑天佑踹下去。剛剛她對他還有些愧疚,現在那些愧疚也隨著他的不解風情而煙消雲散了。她此刻也沒有其他的想法,隻希望這件事能快點結束。
溫沫離到最後並沒有如願,刑天佑折騰到早上才肯停下。
等她醒來的時候下麵還隱隱地痛著。想到早上他臉上的得意,她拿著刑天佑平時睡的枕頭狠狠地一拳錘了上去。錘了這一拳她還是不舒服,於是把那枕頭想象成刑天佑順手把它丟在了地上。下床的時候還狠狠地踩了它一腳。做完這些,她的惡氣才算出了一半。
這一個月內她是不會再跟他做那種事,溫沫離狠狠地咬了一下勺子。
米小琪的眼皮不禁跳了跳,“這勺子跟你有仇嗎,你這麼重地咬一口也不見得能把它咬出一個豁來。你昨晚跟刑天佑談的不順利嗎,怎麼我看你心裏像是憋著一股氣?”
“不是。”溫沫離搖頭。
她隻說了這兩個字,其餘的米小琪隻有猜。她凝神想了一會兒,覺得溫沫離的不是應該是在回答她的第一個問題,如果不是這樣,她在氣什麼?她很困惑,“既然你們沒有談的不順利,你在氣什麼?”
溫沫離跟米小琪的關係再好,這種私密的事情她肯定是不會跟她說的。可米小棋又問了,她隻好隨便搪塞過去,“我在氣那些暗地裏耍陰招對付楊氏的人。”她說完,拿著勺子又舀了一勺湯喝下去,她這次仍然不忘咬一下勺子,仿佛是在勺子當著那些人出氣。
米小棋其實不太信溫沫離會被一群不想幹的人氣成這樣。她要真的這麼氣那些人,早就跟她談論怎麼整治他們而不是對著一個勺子出氣了。她覺得溫沫離這麼生氣多半跟刑天佑有關,隻有刑天佑有本事讓她生悶氣。不過溫沫離不肯說,她也不會再問。她轉移了問題,“既然你們現在和好了,楊氏又出了這麼多事,你有沒有什麼想法或者打算?”
她的這個問題倒是讓溫沫離沉思起來。現在她跟刑天佑和好,她自然還是想出一份力,幫楊氏度過這次的難關。但一想到他們之前是為什麼吵架的,她又覺得膈應。她隨即搖了搖頭,毫不在意的說:“這是他的事情,他想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吧。我不想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