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明就是萬年不變的擋箭牌,刑天佑習慣性的把任何可能受到指責的事情都推到了他的頭上。
溫沫離一聽他這麼說,也很讚同的點了頭,“對,魏明是太不懂事了。他連你交代的任務都做不好你還留著他幹嘛,不如把他辭退了找個新的助理怎麼樣?”
她的語氣春風和煦,刑天佑卻感受不到任何如春天般的溫暖,他有點心思被戳破的尷尬。
不自在地笑了笑,他隨口將這件事糊弄過去,“魏明還是很有能力的,就是我平時積威甚重,沒給他怎麼放權,這才讓他事事都向我報備。以後我一定改。”
溫沫離抿了唇憋住了笑意。
跟刑天佑相處越久越會覺得他有時候就像個單純的孩子。他的心情是怎樣的他就會在你的麵前展露出來,他幾乎不會隱瞞任何事情,除非在他的眼裏這件事說出來可能會影響兩人的感情。這個人,隻要你順著他的毛捋,他就會在你身邊,服服帖帖的。
她托著腮看著他,笑意溢滿了整個眼睛。
刑天佑開始還有些心虛,一捕捉到她的笑意,他也跟著笑起來,“老婆,你在笑什麼?”
“我笑什麼?”溫沫離挑眉,鼻孔望天,難得傲嬌了一回,“我笑什麼為什麼要告訴你?你是我什麼人?”
刑天佑立刻從床上蹦了起來,他抱住床邊女人的腰,順勢往裏一帶,就讓溫沫離倒在了床上。
他隨即手腳麻利地壓住了她,雙腿跪在他的腰間,雙手衝著她的腋下開始撓了起來。一邊撓他一邊惡狠狠的說:“你說,你自己說,我是你什麼人?”
溫沫離是受過訓練的,這種程度的癢她完全能忍住。刑天佑的力道又輕,她根本就沒覺得癢。可是一看到壓在她身上的男人那略顯畏縮的表情她就覺得腋下似乎特別的癢,她大聲笑了出來,身體在床上左拱右拱試圖躲避男人的手來止住那讓她不停笑的癢。
“刑天佑,刑三歲,你給我住手!”她瞪了他一眼,這一眼軟綿綿的不具備任何威脅性,反而有點無辜,像一隻可愛的小狐狸。
刑天佑的心軟了半截,他低下了頭,看著她霧蒙蒙的雙眼,輕聲的說:“老婆,你快告訴我,我是你什麼人?”
低沉的含有磁性的聲音在她的耳邊環繞,溫沫離同樣看著他的雙眼,那幽深的眸子裏有些無比的深情,她像是被他蠱惑了那般,輕輕笑了起來,“你是我老公。”
她說完,仰頭吻上了他的唇。
兩個人很快地糾纏在了一起,刑天佑掌握著主動權。似乎是為了安撫他,溫沫離很是順從的人走他折騰。
男人的大手已經放在了她的褲子上,打開紐扣即將繼續的時候,門口忽然傳來了敲門聲。
兩人俱是嚇了一跳。
溫沫離率先反應過來,她一把推開刑天佑,扣好了褲子。從床上坐起來以後,她整理了一下衣服跟淩亂的頭發。
刑天佑此時臉上寫滿了鬱悶,他慢吞吞地一顆一顆把衣服扣子扣好,就是為了讓門口的人等著。
看他把扣子扣完,溫沫離這才說:“進來。”
病房門被打開,一個男人走了進來。
溫沫離看著這人的長相,想起來了他是刑天佑的朋友,陸子齊。
這個人她很少會見到,基本上都是刑天佑生病時他才會出現。
她正思考著要怎麼稱呼他才好,陸子齊已經笑嘻嘻的朝她喊了一聲,“弟妹。”
溫沫離愣了愣,隻得朝他點了點頭,“你好。”
好事被攪和了刑天佑本來就在氣頭上,現在聽到陸子齊占便宜,他隨手抄著一個枕頭就朝陸子齊砸了過去。
“什麼弟妹,這是嫂子。你小子居然占便宜占到了我的頭上。”
聽著刑天佑氣急敗壞的聲音,溫沫離覺得這裏麵有些公報私仇的意思。
陸子齊被砸了也不生氣,他把那枕頭抱在懷裏,用一種異常嚴肅的語氣問:“你的心髒怎麼會突然出了問題,按理說以這個藥的藥效不應該會出現這種情況。除非……”他說到這裏,頓了頓,故意看了一眼溫沫離,才繼續用一種引人遐想的口吻說:“除非你幹過什麼特別激烈的事情。”
“對。”刑天佑點頭,很是嘲諷的說:“我的確幹過激烈的事,跑步算嗎,跟人打架鬥毆算嗎?”
陸子齊隨即用一種了然的神色看著他,“你這種身體狀況,還是少幹這麼劇烈的事情比較好。不然你再有錢身體遲早被你折騰垮。”
掛說完,他又語重心長的拍了拍溫沫離的肩膀,“弟妹,你可得多看著他一點。我知道他就聽你一個人的話。”
溫沫離笑了笑,點了點頭,“我知道,他住院的這段時間我都沒讓他管公司的事。”
陸子齊立刻露出了十分欣慰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