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沫離當即抽了自己的手,甩給了刑天佑一個鋒利的眼神。
男人臉皮卻是十分的厚,一點自覺也沒有的再次握住,“你也知道我這個人嫉妒心重。那些人雖然是病人,但也是男人……”
溫沫離再次甩開了他的手。
刑天佑又握住,“我知道錯了,不然你以後還是見見他們。但是得有我陪同……”
溫沫離再甩。
刑天佑再握住,“好好好,我也不幹涉你的工作了。”
她這才任他握住了自己的手。
刑天佑歎了口氣,“我們還是別聊工作了。我們說回之前的那個話題。以後我不會限製你的活動,會全然相信你。剛才我沒及時給你打電話是因為我太高興了,我不知道要怎麼麵對你,說什麼。有點近鄉情怯的感覺。後麵我猶豫了一陣,突然想到我要是不給你打電話,你再生氣跑了,我到哪裏去找一個這麼好的老婆。到時候我真的隻有抱著魏明哭了。”
溫沫離聽到這裏終於肯回頭看他一眼,她挑眉,冷冷的說:“魏明怎麼了?你還嫌棄他?他都不一定願意給你抱。”
隻要自家老婆還願意搭理自己這就是個好兆頭。他順著溫沫離的話說下去,“是是,我沒嫌棄魏明。我隻是打個比喻。意思就是你要是跑了,我恐怕隻有跟男人過了。所以我一邊給你打電話一邊過來找你,結果你沒接電話。剛好魏明這時候在本地的一個新聞微博上看到江邊有輛豪車出車禍的消息,他一看車牌號是你的,馬上跑來告訴我。你不知道當時我有多害怕。”
男人話說到這裏,聲音小了下去。
溫沫離看了他一眼,見他的眼眶有些泛紅,她的心一軟,聲音也跟著軟了,“我這不是沒事嘛。”
她其實也有些心虛。
“幸好你沒事。”刑天佑的聲音裏有種劫後餘生的慶幸。
他深深的看了一眼溫沫離,隨即把她抱在了懷裏。他狠狠地擁住她,仿佛要把她嵌入身體裏。
“你要是出事了,我該怎麼辦?”刑天佑的下頜在她的頭頂摩擦著,他的聲音沙啞低沉,似在自問。
“我不會有事的。”溫沫離回擁住他,為了讓男人高興,隻有違心哄他,“不是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嘛。你看我們兩個現在都是大難不死。”
刑天佑笑了起來,低頭看著溫沫離微紅的臉頰,忍不住想要親她一口。
他剛要行動,忽然聽見一聲咳嗽。
刑天佑這時才發現車裏竟然有人。
他有些目瞪口呆。
溫沫離脫離了他的懷抱,瞪了他一眼,意思是:你現在才知道。
刑天佑無辜地眨著眼睛。
不知道魏明在外麵給交警說了些什麼,最後這輛車裏就坐了溫沫離跟刑天佑兩個人。
在去往交警大隊的路途中兩個人都是正襟危坐,一句話也沒說。
在警局裏抽了血,被交警教育了幾句,溫沫離才從裏麵出來。
魏明開著車在門口等他們。
溫沫離覺得,這大約是她這麼久以來最丟人的一次了。
回了家,她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刑天佑因為擔心她,也就沒再去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