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天佑再生氣看到溫沫離的笑容氣也就消了,但就這樣原諒她,他又不太樂意。
“老婆你想想為你每次遇到危險自作主張這件事我們生了多少氣?你這麼不尊重我,可我每次被你一哄就原諒你了。”
溫沫離挑眉,瀲灩的桃花眼中閃過一道精光。
通常他用這樣的語氣說話,都是想掌握住主權,好趁機提出一些霸王條件,謀福利。
她故意沉下臉,可憐巴巴的:“我記得每次都是你氣的要死,指著我的鼻子大罵,那氣勢洶洶的樣子就像要把我吃了似的。你還說我不尊重你,你尊重過我嗎?”
刑天佑怔住。大腦因為酒精麻醉的作用一時不能左轉,隻能看著溫沫離瞪他。
好一會兒,刑天佑才發覺自己的話沒說全,被自家老婆反將了一軍,他一時後悔不迭。
隻是這個時候說什麼都晚了,他也沒有想到在自己麵前一向要強的溫沫離會扮起小媳婦來,把他說的啞口無言。
溫沫離見刑天佑不說話,知道自己的計策得逞了,她幹脆又加了一把火。假裝低頭抹了抹眼淚,顫聲說:“你說,你是不是沒有尊重過我?你都沒有尊重我,我怎麼尊重你?尊重是相互的,你以後還用手指著我嗎?還對我發脾氣嗎?”
自家老婆的眼睛紅了一圈,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來。再聽她顫抖的聲音,刑天佑覺得她的話說的有問題,但也沒深想,他摟過溫沫離就說:“老婆,我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用手指著你說話了,隻要你不要什麼事都瞞著我,我就不會對你發脾氣。我們以後互相尊重,好不好?”
溫沫離趴在刑天佑的懷裏,點了點頭,雙肩不住地顫動著。
刑天佑以為她真的哭了,想讓她抬頭起來看看,溫沫離卻不肯。
現在讓她抬頭她肯定不願意,她正憋著笑,被刑天佑發現了就糟糕了。
笑了好一會兒,她低著頭,推了他一下,“你快去洗澡吧,酒味太大了,臭死了。”
刑天佑索性把頭靠在了溫沫離的肩上,有氣無力的說:“老婆,我醉了。”
“哦,那就不洗了。你湊合湊合睡,我去客房睡。”她當不知道他的心思,起身就要走。
刑天佑卻拉住她,死不放手,“老婆,你忍心放下你喝醉了的老公不管?”
忍心啊,她怎麼不忍心。溫沫離又笑了起來。
在刑天佑的懷裏掙紮了好一會兒無果,她妥協道“好了,你快起來。我幫你洗就是了。”
反正又不是沒有見過。
刑天佑這才放開她,隻靠了半個身子在她身上,“你扶我過去。”
溫沫離看他垂著眼皮,說起話來含糊不清,一雙眼睛也沒有什麼光彩,不禁佩服他的演技是越來越好了,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半拖著刑天佑進了浴缸,溫沫離正在放水,先前還奄奄的男人立刻活了過來,攔腰抱著她把她翻進了浴缸。
溫沫離隻覺得天旋地轉,再抬頭,人已經在浴缸中了,水灑了她一身。
“刑三歲!”男人得意的模樣激起了她的怒火,她咬咬牙,扒開他的衣服,一口就咬在了他的胸上。
刑天佑倒吸一口冷氣,向下看了一眼,就見睡衣貼在了她的身上,勾勒出了玲瓏的曲線。睡衣領口又是敞開的,他看見了她裏麵的起伏的風光。
他不禁想伸手將那小白兔抓在手裏,讓它安安分分的。他想他還應該咬它一口,它白白嫩嫩的,肯定很可口。
想到這些,他被咬了的胸口也沒有那麼疼了,那些疼痛在瞬間都化作了一股火氣往下腹竄。
這股火氣在水裏化不開,反而越來越盛,他知道哪裏能幫他消除這股悸動。
他的手直接伸進了溫沫離的衣服裏。
溫沫離正在氣頭上,突然多出來的冰冷讓她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寒噤,一抬頭,就對上了男人沾染欲望的眸子。
那雙眸子正映著她,頭發濕了一片,眼睛朦朦朧朧的,像個未經人事的孩子。她還沒來得及細看,刑天佑的唇已到了眼前。
溫沫離看到的隻有貼了瓷磚的牆壁,那牆壁上的花紋在她的眼裏放大,縮小,旋轉,一會兒一個樣子。
她漸漸閉上了眼睛,沉浸在了她看到的春色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