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天佑發覺自己的心都要碎了。他這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他要是不答應洗碗,自家老婆一定會故作委屈的問他,難道你不願意多陪陪我嗎?
這話他不敢反駁。
害怕多說多錯,刑天佑選擇了沉默。
吃過飯,他真的跟著溫沫離一起刷碗。
溫沫離看他眉頭皺成了川字,一隻手大力地搓著盤子,似乎要把那盤子上的花紋都給擦幹淨。這麼幼稚的發泄的方式有些幼稚的可愛,她在暗地裏發笑。
刑天佑抬眼就看見溫沫離來不及隱藏的笑容。他咬了咬牙,哼了一聲,“老婆你在笑什麼?”
“嗯?”溫沫離無辜地眨著眼睛,“你說什麼?我在笑嗎?”
“對。”刑天佑也沒脫手套,他用濕漉漉的手套指著問溫沫離的嘴角說:“就是這裏,你的笑容就在這裏。”
溫沫離向後躲開了男人的報複,她瞪了他一眼,“把我的臉弄髒了。”
說完,抬頭就要去把沾了水的嘴角擦幹淨。
刑天佑卻先她一步低下頭吻了她想要擦拭的地方。
他手上的盤子被他擦了十幾遍,上麵的汙漬跟洗潔精早就被衝刷幹淨了。留在溫沫離嘴角的水是幹淨的,他才會這麼親下去。
溫熱的鼻息撲麵而來,比水池裏的水蒸氣還要熱上幾分。溫沫離愣住,一張臉變得通紅。
他們做過比這曖昧的事,可她也不知為什麼刑天佑的這個舉動更另他動容。
大約是她今天才發覺這個男人有種能把任何事情都聯想到那方麵去的本事。
水池裏的水還在留著,溫沫離感覺到自己身體裏的血也在流動,嘩嘩的,她耳朵裏隻有這一個聲音。
不知道過了多久,刑天佑的唇離開了她,她這才恢複了神智。
把溫沫離的愣神盡收眼底,他又有點得意。不過這次他沒敢表現出來,他害怕今晚他會連房門都進不了。
刑天佑遂一邊哼著歌一邊洗了碗。
晚上睡覺的時候,溫沫離剛上了床,刑天佑就朝她撲了過來。
想到今天早上她還要掌握這方麵的主動權,溫沫離翻了個身把刑天佑壓在了身下。
刑天佑自然是高興的很,他爽快地扯開了自己的衣服,一副任溫沫離蹂躪的架勢。
溫沫離俯身,吻落在了他的唇上。
就在刑天佑回應她的時候,溫沫離的唇沿著他的肌膚,一路向下,落在了他的下頜,喉結,胸前,腹部……
刑天佑閉上了眼睛。
溫沫離卻在此時忽然笑了笑,眼裏一派清明。
在刑天佑驚訝她為什麼突然停下了動作時,他已經被踢下了床。
“刑天佑,你聽好了。在這方麵你必須要尊重我,不能你想什麼時候就什麼時候,你想幾次就幾次,你想在什麼地方就什麼地方。我要是不願意你不準強迫我,撩撥我。不然你就跟你的右手過一輩子。”想到昨晚他發了狠地往她身上撲,一點不顧慮她的感受,溫沫離就有些來氣。
再次被踢下了床的刑天佑,身體的火氣消了下去,心裏的火氣也冒了上來。
他起了身,沉著一張臉一言不發地走出了臥室。
溫沫離看著那怒氣衝衝的背影,忽然覺得自己做的是不是過分了些。
其實要是覺得他昨晚過份了些,她可以好好跟他說,不要用這種方法。不過以這男人的性格,估計會覺得自己很厲害。雖然他確實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