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的看著這人,她指了指房間裏的椅子,“坐過去。”
“求……求……”
“馬上。”她皺了眉,對門童求饒的行為不為所動,她沒有那個心情聽他把話說完。
門童哆哆嗦嗦地坐在了椅子上。
溫沫離那著槍托把這人敲暈了。
找出房間裏的繩子把這人綁在了椅子上,她拿了自己催眠的工具準備對這人實施催眠。
這人看到了她手上的槍,關於這件事肯定是不能讓他記住的。不然到時候他把這件事說出來,那就糟糕了。
把人叫醒後,溫沫離對他進行了催眠。
催眠的過程並不算順利,那人一醒來就處於一種恐懼抗拒的狀態。溫沫離試了許久才讓他平靜了下來,把關於她用槍對著他的那部分記憶進行了清除,取而代之的是她用女子防身術製服了他。
做完這一切,溫沫離給酒店的經理打了電話,告訴了他這件事。
一座百年酒店裏會出現員工偷竊的事,這件事要是傳了出去,會對酒店的聲譽跟形象造成非常嚴重的後果。
經理擔不起這個責任。他所能做的就是想盡一切辦法讓溫沫離不要報警。
“客人,給您造成了這樣的麻煩是我們管理上的疏忽跟失職。您在本酒店的一切消費我們都會全額退回,您想在這房間裏住多久都行。”
“你覺得你們酒店出了這樣的事情,我還會繼續在這裏住下去?難道要我繼續等著被盜?還有,我既然能在這裏住這麼久,你覺得我會在乎那一點房費?”金錢的損失她是不在乎的,今天要是進來的不是門童而是那些人,她可能命都不保。
這件事也讓她意識到了這座酒店的安保係統其實不像她想象的那樣完善。但溫沫離還會在這裏住下去,不過她要用這件事來跟酒店談條件。
是的,能在他們酒店的總統套房一直住下去的人自然是不缺錢的。看這女人通身逼人的氣勢也知道她的身份跟背景絕對不簡單。
想到之前自己說的話說不定已經得罪了這個女人,經理更加的緊張。
不過他還是克製住了自己的情緒,佯裝鎮定的說:“的確是我們考慮不周。隻要客人您同意不報警,我們會盡一切努力給您一個滿意的結果。”
“不必了。”這話一聽就沒有任何的意義,她直接說出了自己的條件,“我就一個要求。在我住在這酒店的這段時間,這層樓隻能住我一個人。任何人都不得再進入這一層。”
一個是酒店的聲譽,一個是酒店的利潤還有客源,這讓經理陷入了兩難。
能住在這一層的客人都是他得罪不起的,他沒有充分的理由把這些客人趕出去,“抱歉,這個要求我暫時不能給您答複。”
“是嗎?那我隻有報警了。”溫沫離掏出了手機,在撥打報警電話之前,她說:“我忘了告訴你了。你要是同意我的要求,我會補償酒店一部分的損失,之前住在這裏的客人可以不強製要求他們馬上搬出去,但是從今天起這層樓絕對不能再讓人入住。”
她的這個條件其實並沒有那麼刻薄。
眼看著按下了撥號鍵,經理立刻點頭,“可以,沒問題。”
溫沫離放下了手機,“我相信你會說到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