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溫沫離給他的杆向下滑了幾米,他跟劉隊長握了手:“原來是劉隊長,久仰了。”
劉隊長這個時候才知道原來眼前這個眼神恨不得把他殺死的男人就是在C市跟莫子淳並駕齊驅的華僑商人刑天佑,他從容不迫的回握了刑天佑,“刑總裁的名字,我也是如雷貫耳了。”
“不敢當。”刑天佑麵上是客氣的,心裏卻是有些驕傲的。
溫沫離一眼就看出了他微微上挑的眼角,那裏麵的傲嬌幾乎快要滿了。
如果沒有先遇見刑天佑,他對她來說其實也就是個經濟實力很強的商人而已,跟身為警察的劉隊長其實是平等的。
不過男人的虛榮心作祟,現在他又在疑神疑鬼,溫沫離也能理解他那一點炫耀的姿態。
兩個男人寒暄了幾句,劉隊長就開車離開了。
回到溫沫離的房間,刑天佑立刻板起了一張臉,裝作十分凶狠的樣子質問:“你跟那個劉隊長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會跟他一起?”
男人虛張聲勢的樣子還是有幾分魄力的,沒有見過他這幅樣子的人可能會被嚇到。不過溫沫離已經是司空見慣了,更何況她本身的氣勢跟他也在伯仲之間。
沒有理會那凜冽的眼神,她背對著男人一邊走回臥室,一邊說:“我之前給他商量對策的時候有幾個漏洞沒有處理好,引起了他對我的懷疑。所以今天他讓我跟他去醫院。說是關心小琪的病情,其實是想看看我有沒有說謊。好在我還算機智,莫子淳的安保又極為嚴格,這才沒有讓他進一步懷疑。倒是你!”
原本還耐心柔滑的話語在這時忽然淩厲起來,“你是不是又找人跟蹤我了?不然我跟劉隊長一到酒店,你就衝了出來。刑三歲,你就這麼信不過我的人品?我隻要跟個男人在一起就是有問題?”
她說著,用手狠狠地戳了戳男人胸肌發達極為僵硬的胸膛。
本來該委屈的是他,現在他們兩人又忽然轉變了情況,刑天佑覺得更委屈。
一把握住溫沫離的手,他就差沒有把自己的心掏出來給她看以證清白,“老婆,我絕對沒有派人跟蹤你。我就是想你了,想到來酒店找你,結果你不在房間。我就下樓來,準備在大堂等你,剛好就瞧見你跟那個劉隊長下車,還有說有笑的。你也稍微理解一下我這個留守丈夫的心。我那也是太在乎你了。”
留守丈夫,溫沫離無語,也就他想的出來。
看刑天佑這麼委屈,她立刻用被男人握在手心的手,帶著他的大手一起朝著他的胸口揉了揉,“好了,是我錯怪你了。不過你這個見個男人都要當成情敵的脾氣,得改。”
不然他們以後還有得吵。
男人立馬點了頭,“我改。”
溫沫離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聽了進去。
到了臥室,她換下外套,男人虎視眈眈的站在門口。
“你怎麼會過來?公司裏不忙嗎?”不知怎麼,在眼下這種極度危險又曖昧的情況下,溫沫離的這句話給了她一種小三在問出軌丈夫的錯覺。
一臉正氣的走了進來,刑天佑把溫沫離抱在了懷裏,“老婆,我就是想你了。”
說完,大手對著溫沫離的頭就是一頓揉搓。
這種一言不合就賣萌的個性也不知道刑天佑是跟誰學的,溫沫離真的招架不住。